凯莎冷哼一声“谁说我快乐了我很烦的好吧钱全部在蕾娜那儿，她现在还是超级战士，根本不需要进食拿着那些钱，只知道买一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衣服，裤子，甚至还有那个狗屁用不上的粉底，化妆品你给我的生活费，本来就不多。”
“我不只能这样”
“每天面对无数个大妈，评价我发型，还说着，我不应该来这儿，而下饭馆这一类的话。”
“然后背地里说，我这孩子怎么奇形怪状的。”
“你可真是一个混蛋。”
“你压根不知道我进去菜市场被众人盯着时产生的羞耻有多严重。”
“这哪儿来的快乐我只想买到东西，然后马上撤离。”
“真的吗再看着我眼睛重新说”时尘回到了凯莎身边，很自然的坐下。
凯莎下意识往外面挪了挪，不过比起一开始的站起来，要好太多。
凯莎没有答应对视，而是承认“好吧我承认，确实有一些快乐但是，这种快乐不算什么。因为我以前也可以有只不过我不屑于用出来罢了。”
“看起来是这样的可，当你的快乐，取决于你而产生的。”
“那是个锤子的快乐那不是逢场作戏”时尘瞪了她一眼，真是一个不诚实的坏孩子。
凯莎也被时尘说急眼了，也用上了每一个女人都擅长的东西。
当你讲不过事实，那你就把事实搅浑。
“这重要吗这和你想对彦下手有什么关系么还有，我之所以会这样，不过是因为以前没有尝试过罢了，时间一久，也会腻的。”
“那你尝试个和男人产生过感情么”时尘又问。
凯莎“感情别可笑了。我需要吗就像你说的，几万年我都没有，现在对这个有必要”
“那是因为你本身就抗拒它。就好比，几万年和你一起的鹤熙，她到现在，不也一样记着那个谁你不可能不知道鹤熙把那个谁给放了吧”时尘直接一击脱落。
凯莎瞬间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
当初追杀苏玛丽，就是鹤熙带队。
即便鹤熙回来，表示已经斩杀了苏玛丽。
带着浸满着鲜血的铠甲。
可，凯莎知道。
鹤熙并没有下死手。
只是把它流放了。
“那是因为鹤熙是一个垃圾”凯莎豁出去了。
时尘嘴角微微抽搐，丫的。
真当人不在就胡说八道是吧
你是不怕鹤熙。
但是你这样评价，若是鹤熙知道，铁定要和你撕逼。
“那说一下卡尔吧。他的成就，你怎么说”时尘只能举一反三。
想让凯莎服，必须让她闭嘴。
“他的成就已经超过你了吧发明了最先进的虚空引擎，装在噬獆身体里，而且还把你给弄死了。”
“他可以说，已经超过了你。”
“和你一样，舍弃了情绪，舍弃了大部分感情。”
“变成一个既杀不死，但也不会难过的无情发展机器。”
“但你应该感觉到了。”
“他一样没有舍弃掉爱情凉冰的升级全靠他，然后，就在不久以后，卡尔一样会希望凉冰和他一起踏入虚空明明他可以完全一个人，但他为什么还要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