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幻体，意识体，他早已失去该有的情感。
凉冰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多好的一个小黄毛，却为了所谓的科学，而丧失了一切。
卡尔深呼吸一口气，再一次切换话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让我看见的东西，是存在的”
“又或者说，是故意的”
“存在，故意由你判断”时尘冷不丁的说道。
面临这样的回答，卡尔更加充满着怀疑，为此，他不由直入主题“您能说一下，虚空的法则吗”
“或者，学术。”
“又或者，某些物质”
“我可以与你交换”
“交换不必我没有什么你需要的学术，物质”时尘摇了摇头，要说物质，当然有。
虚空结晶。
虚空树皮，这些都可以是物质。
只不过，若是将这样的物质交给卡尔，那必定会引起不可控的骚乱。
在超神学院原著之中，卡尔的科技点本来就比任何一个势力都要强，自己在帮，那怕是，没有第三季。
第二季就会结束了。
学术的话。
时尘在虚空生活三万年，自己也总结出一套学术。
可惜
学术交流，时尘并不想。
因为比起学术交流，有更值得时尘注意的。
比如说当前会怀中这个女人。
如果卡尔和自己探讨一下美人，自己倒是不介意指教一下这个小处男。
毕竟，凉冰只是一个对视，都可以让其害羞的缩脖子，更别说自己。
嗖
时尘的发言，没有任何一点可以给卡尔帮忙，他失落的摇了摇头，闭上眼，再一次重新睁开。
下一刻，时尘感受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片陌生之地。
这里是废墟。
不过是宇宙废墟。
周边有着无数颗恒星，正在引燃，每一颗都有地球星那么巨大。
时尘很快的意识到什么。
精神压制吗
有意思
看来，这个卡尔对于自己如此霸道的吃他女神嘴子很不满，又或者自己无法任何一丝价值而愤怒。
居然用威慑华烨这一套来威慑自己。
卡尔也属于精神体，不过更高级一些。
但，精神打击对于时尘来说，算不上什么。
时尘打了一个响指，体内的虚空能量果断运作，直接将精神压制彻底的突破。
这种突破很简单，相当于你做噩梦时，你的亲朋好友给你打了一巴掌，让你强行开机，从而不被噩梦给彻底的吞噬。
时尘醒了过来。
凉冰也注意到时尘的变化，她再一次看向时尘。
时尘又一次将嘴巴凑了过去。
凉冰想躲。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但，这一次，凉冰比起之前有充足的准备，她将自己的脑袋微微一斜，和时尘凶猛的攻击错开，让其攻击目标转移到她脸蛋上。
“躲什么我熟悉你身上每一处。”时尘有些没好气捏了捏她脸蛋上的嫩肉。
凉冰一巴掌打掉时尘咸猪手，给时尘一个不满的眼神，但也没有发话。
一旁的卡尔，即便作为意识体，他又一次感觉到有些不适，只不过，这种不适他说不上来。
心痛
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