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不紧张吗那可是你妹妹哎”
坐在前来接送的专车上,露娜轻轻推了推一脸沉默的真,也许是库拉缇丝舰长看出了什么,在上车的时候她特意招呼考特尼去到了她的车上,把驾驶员专车的空间留出来专门给到了露娜与真。
“紧张什么的,也还好吧,更多的还是感觉不真实。”
“不真实是因为你妹妹治好了吗”
“嗯,毕竟伱知道的,之前奥布给出的结果是还有五年嘛,现在议长说治好了,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是奥布没本事,医疗比不过我们nt,还好议长帮你把妹妹接回来了,你应该好好谢谢议长才对。”
“真的是这样吗”
真收回了望向窗外得目光,自从核弹事件发生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不断挣扎着,一面是他的救命恩人齐格飞,一面是给母亲和妹妹治疗的nt。
从个人感情上来说,真对齐格飞一直抱有一种少年人特有的英雄情结,不仅仅是因为嫣红强袭在奥布替他全家挡了一炮,更是因为齐格飞在慰灵碑时放出了飞鸟父亲的影像,以及对方为了一句承诺就千里迢迢赶往达达尼尔海峡救出玛尤的既定事实。
相比于上司味更重为人也更严肃的阿斯兰的来说,真总觉得他更喜欢和齐格飞相处时的日子,斯堪的纳维亚漫天大雪中那一抹决然的红色,还有那句我希望他可以,尽管真到现在也不知道齐格飞究竟想要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可他总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一股期待的感觉。
“哥哥”
“哎什么哥哥真你不会是傻了吧我们现在要去看伯母和你妹妹,你哪来的哥哥”
“没什么对了露娜你也认为核弹是奥布扔的吗”
真的提问一时间让露娜陷入了沉默,片刻后,露娜摇了摇头并说到“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奥布他们说那个驾驶员是什么影印人,评议会说不认可他们的解释,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红衣,这些事离我太遥远了”
“可那样的话,人革联和nt,到底哪一方才是正义的呢”
“我们是zaft的红衣,无论信或不信,人革联就是我们的敌人,这场战斗不会因为那颗核弹有所改变,真,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制服,美玲,威诺,尤兰也是带着这种想法在战斗的,我要保护美玲,也要保护nt,无论别人怎么看,这就是我的正义”
露娜的回答让真想到了海涅,那名平易近人的faith给出了与露娜相同的答案,他并不在意核弹的真相,海涅在意的只是nt能否赢下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争,下意识的摸了摸了自己制服上的纽扣,真突然发现,正义这两个字看似简单,可是自己好像从没有真正触碰到属于自己的正义。
就在真飞鸟困扰于战争的本质这种哲学向的问题时,车队也抵达了目的地,同样的医院外表,这次没有尼高尔拦在外面,真与露娜下车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装上假肢的飞鸟夫人正在玛尤的搀扶下对真露出了笑容。
“哥哥”
没等真做出反应,玛尤就飞奔上前随后扑倒在他的怀中,被撞的连退几步后真才一脸懵懂的把手放在了玛尤的后背上。
“笨蛋哥哥,那么久都不回来,玛尤和妈妈一直很担心你啊,笨蛋笨蛋笨蛋”
熟悉的娇嗔,熟悉到真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生活在奥布,那个时候玛尤总是喜欢用笨蛋取代哥哥,那个时候父亲总是向着妹妹,而母亲每次都能拆穿玛尤的小伎俩。
“玛尤”
“笨哥哥,你怎么了看到我和妈妈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