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沙慈前辈”
“哈前辈,我的年纪一看就是比你小吧不用那么严肃的。”
“那沙慈你驾驶那个gn,没有感到难受吗”
“难受为什么要难受”
“因为我们都是调整人啊对面zaft也都是调整人,按理说我们应该站在调整人那边不是吗结果现在却”
“结果现在却帮着自然人打自己同类,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不仅如此,明明我们只是普通学生,现在却要驾驶着s去杀人,为什么沙慈你可以那么淡然”
基拉的声音在空旷的作战室内显得有些悲凉,另一侧穆也刚换好衣服,出于观察目的,在本该由他接话的场合意外的保持了安静,对于基拉的提问他也想知道另一位少年会是怎样的回答。
“首先你这是两个问题,你第一个观点就是把调整人和自然人划分为了两个对立面,甚至于两个物种,然而事实是调整人的血也是红色的,受伤严重也会死,那架gn的惨状你也看到了吧所以这场战争不是两个物种间的战争,也没有所谓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任何一边都是人类,两边都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你无法确定自己站在哪边,那就确定自己更想保护哪一边。”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在赫里奥波利斯的时候我明明拿着武器瞄准了zaft士兵,可我就是没法扣下扳机,我很害怕,害怕到全身僵硬。但是如果现在有敌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害怕了,尽管我还没有击坠数,但是人类的适应性总是那么迅速而又可怕,无论是对环境还是对杀人。”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齐格飞并不准备对基拉施加太多的影响,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这柄最强之剑会遇到了那个真正的持剑之人,关于什么战争与和平,人类的生存与毁灭,自然有人去为基拉解惑。
但是现在基拉提问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不知是不是穆的疏导没做到位。他们马上就要进入阿尔泰米斯,齐格飞生怕一会在欧亚联合的智障操作下彻底刺激到基拉,无论是发生现场冲突还是影响到后续作战,对大天使号的逃亡之路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论天赋,齐格飞也知道一百个自己都没法和未来那个粉切黑相比,他的优势无非就是曾经站在更高的维度看待过这场战争,所以他只能稍微总结了自己的观点帮基拉疏导一下情绪。但也仅仅如此了,现在的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巨大的动力去改变所有人的命运,就像他从不指望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能改变卡嘉莉什么,每个人都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成长,无论这个人是不是最强调整人。
“少年你看的还挺透彻,有时候真的怀疑明明都是奥布工业大学的学生,怎么你们两个人的态度会差那么多。”穆听完了齐格飞的回答后,也有些惊讶于这种看待问题的角度会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嘴里说出。
“每个人不同的经历都会造就看待事物不同的角度,拜拜,我去休息了。”
“稍等一下,一会进入阿尔泰米斯后,你们两个切记锁好s的启动程序,千万不要让其他人打开,尤其是强袭”穆喊住了想要离开的齐格飞,思量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结果不同于基拉的一脸愕然,齐格飞头也没回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就离开了作战室。对于他来说这次出击没找到希尔德基本就代表着短期内不可能再见面了,如果希尔德没走远,那载着能量背包的她百分百不可能自投罗网跑到阿尔泰米斯去,最好的结果是希尔德回到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