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谁给你签的契约”
“呃,老管家,小的不敢隐瞒,来的人一身盔甲,而且还是重甲,并且来人不会写字,只在文书上画了押,并且大方的先给了银子,让小的现在就过来,最快的时间搭建好,让能唱曲的,先上台唱一曲,”
眼见管家不信,副班主急的满头大汗,这不是闹笑话吗,侯府请的人,侯府竟然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此时的老管家信了八分,能有重甲的甲士,只有侯府和禁军的人,皇城司那边也不多,应该是了,想来是侯爷安排的,
“行了,你先弄你的,我给主家汇报一声,万一不成,”
警告意味十足,副班主赶紧点头回道;
“老管家放心,万一不成,弄错了,小的这就把台子拆了弄走,绝不会饶了贵人清修。”
看着副班主挺有眼色,老管家点下头,回头吩咐门房管事,看着点,这才领着小厮入了府。
府内,
王夫人在东云楼用膳,几女围坐在桌子旁,各自默不作声的吃着饭,只有杨寒玉一人,好似坐不住一般,喝了点粥,眼皮子动一下,吃个包子,眼神四下瞅瞅这,瞅瞅那,其余人习以为常,也没人说她,只有身边的月舒二女,时不时抬眼瞪了杨寒玉一眼,不过,后者倒也没理会。
差不多的时候,
门外,
想起了管家的话音,
“启禀老夫人,奴才有事禀告。”
“嗯,进来说。”
“是老夫人。”
随着门被推开,老管家一人进了内间,躬着身停在门口,王夫人见此,放下手里的粥碗,问道;
“可有事”
“回老夫人,许些小事要给老夫人说一声,老奴刚从门外回来,寻见桃园的戏班子,正在大门西边搭建台子,说是侯府定的,老奴拿不准是不是侯爷所为,只能来给老夫人说一声。”
老管事可是王夫人早年间带的家奴,在关外跟了也有近二十年了,他的话,做不了假,既然是侯府定的,必然是瑾瑜安排的,戏班子,有意思,
“搭建就搭建,里外派人盯着就是,唱个戏而已,无需大惊小怪,”
“是,老夫人,老奴明白,”
说完就要退出去,谁知,坐在西首的杨寒玉,看了一眼秦可卿,没见什么反应,忍不住轻轻拉了秦可卿的衣袖,出声问一遍,
“等下,桃园来的戏班子,可有栗姬栗大师,听说她可会唱江南昆曲水磨腔,姐姐,咱们要不要去听听。”
秦可卿乍一被杨寒玉拉着衣袖,还不习惯,怎地这段时间,她怎么就喜欢听曲看舞,听说她院子里陪嫁的宫女,天天要练什么舞,这还要出去看,妇道人家,怎可抛头露面,
“一个曲子罢了,有什么好听的,外面那么多人,抛头露面,终归不好,”
算是连带着她,都不让出去了,月舒二女在一旁,捂着嘴轻笑,只剩杨寒玉一人,委屈的努了努嘴,
王夫人并未插言,伸手挥了挥,老管家一见,会意就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你啊,在自个院子里听一听,看一看就行了,外面人多眼杂,你出去凑什么热闹,这戏台子,应该是瑾瑜叫来的,必然有说法,正事你们不想,天天弄这些,药也喝了不少了,心思也该收一收。”
王夫人语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