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的回话,颇有深意,买考题的事,水溶多有耳闻,也让影卫买下,至于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晓,冷老的话,王爷听得明白,遂点点头。
“那就好,俗话说有备无患,冷老还有一事,宫里传来信,太上皇的长乐宫,如今成了无为之宫,太上皇也开始修道了,”
此事极为隐蔽,
但是也瞒不住他们四王八公,早有安插的内侍太监,把信传了出来,当时一听,谁也不信,太上皇早年何其雄才大略,如何能信这些,又有影卫传来内务府消息,送了不少道家之物进了宫,这才相信了一点。
冷士文是第一次听说此事,神情一愣,太上皇修道,怎会这样,毕竟有宁国府贾珍,迷信修道落得如此下场,沦为整个京城权贵耻笑的话柄,前车之鉴,就算是太上皇,如何能信这些,
“王爷,此事太过重大,是真还是假,会不会是传言,太上皇极为自负,如何能信修道的事,要说修道,宁国府那一脉,修道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修成什么正果,到最后,主家嫡脉,还在诏狱里呆着呢。”
忽然,
冷士文说到宁国府,就想到了妖道的事,如今皇城司北镇抚司精锐尽出,也没有抓到此人,说明那个妖道背后必然不简单,会不会,此人混进宫了,
“王爷,属下有两种猜测,第一种,太上皇身边可有妖道混入其中蛊惑太上皇修道,以至于太上皇性格大变。”
水溶眉头紧锁,用手摸了摸胡须,宫里传来的信极为模糊,并没有详细的说,冷老的察觉也是极为重要,还真有这种可能,但是想想有些荒诞,
“这种不是不可能,但是几率太小了,毕竟长乐宫戒备森严,即使有妖道蛊惑,又如何混入其中不被他人察觉,那第二种呢”
见到王爷不太相信,冷士文觉得也是,宫里面不同于外面,想要混入其中,是难上加难,另一个猜想,就是另有深意了,
“王爷,你想想,太上皇修道,那宁国府也修道,贾珍一直咬死是被妖道迷了心智,才会明目张胆的学这些,这其中,未必不是做给陛下看的,贾珍在诏狱也有一段时间了,好似陛下忘了一样,不闻不问,原因就是在等。”
至于等什么,就是时机未到,
水溶阴沉着脸,默不作声,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费尽千机,他自己的机会又在哪里,等,一个字,说得简单,谁又能等的到呢。
“是啊,等,都在等,可是本王等了多少年,咱们的机会又在何方,”
水溶趴在桌面上,双手抚摸着书案上的大武疆域图,好想摸着珍宝一般,神情有些没落,
这一切,
都落在冷老的眼中,冷士文起身,躬身一拜,施了大礼;
“王爷,万事都不会一成不变的,北境落脚的地,不好找,但不是没有,如今先是南边为重,看看东王府是否有动作,要是有,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在北面待着,京南四战之地,王爷要是真想参上一脚,也不是不可能。”
冷老眼中精光一亮,此事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就看怎么操作了,水溶猛地抬起头看过去,脸色涨红,急声道;
“冷老可有法子”
“有是有,但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可缺一”
“此话怎讲”
见到冷老卖关子,水溶急不可耐的问道。
“王爷,除非王子腾大军溃败,林山郡城失陷,需要有人力挽狂澜,并且那个人还有旧部鼎力相助,同时,京南东北部重镇汝南城丢失,威胁江南,只此一点,穆王爷就可上书,领其旧部,在江南唐郡予以阻拦,伺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