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街上的路,那么宽,怎么还是他杨家修的不成。”
“就是,就是,直接上,打他丫的,回头咱们不也是受害者吗。”
众人围子薛蟠身边,七嘴八舌的吹捧一番,让薛蟠乐的,嘴都合不拢,想着,真要是再来一次,绝不手软,
此时,
学堂外面,
贾瑞挺着肚子,立在学堂外面,听见里面吵吵闹闹,脸色阴沉,怎么几天没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话说贾瑞,一直在府上无所事事,靠着贾代儒,竟然混上了看管族学的差事,一个月的月例,从原来的二两银子,到现在四两银子一个月,也算是管事的待遇,虽说是靠着爷爷关系,但是贾瑞可不这么想,
有了银子,吃喝花销就大了许多,不曾喝的酒,也喝上了,人前也是装的人模狗样,尤其是在贾家族学力,吆五喝六,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就连宝二爷也给其面子,所以,说话做事,就嚣张了许多。
听见学堂里的喧闹,
脸色一沉,迈步就走了进去,
刚进了正屋,
就看见屋内中央,众人围着桌子喧闹不说,竟然还在那喝酒,显然是没把他贾瑞放在眼里,虽然说是照看学堂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夫子,
气的贾瑞怒吼一声,
“都干什么呢,怎么不温习功课,就这样,还想参加恩科,不是闹笑话吗,幸亏你们,没有打着荣国府的旗号,去参加恩科,要不然贾家就成了京城笑话。”
也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贾瑞本想讽刺他们一番,话赶话,就把恩科的事说了出来,这话一说出来,屋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族学内,
能来的贾家族人,都有资格参加恩科,但是主家不给推荐信,不让参加的事,也不知是谁给传了出来,本来都考不上,众人也不在意,谁能想到后面,朝廷竟然发了银子,这一来,原本无所谓的态度,渐渐心有怨气,不少学子也去找过,可惜,主家的事,他们这些偏房子弟,哪里敢多嘴,都被贾瑞以各种理由拦下。
为此事,二太太还托人给贾瑞拿了好些银子,用意不言而喻,
所以,
原本书声朗朗的族学堂,成了喝酒散心的地方。
贾瑞这一说,顿时就让贾家这些子弟,瞬间红了脸,酒壮人胆亦不为过,
先是贾青冷冷一笑,回头看去,骂道;
“原来是瑞大爷这条好狗来了,还科举,荣国府主家,敢给咱们推荐信报名科举吗,还不是死死捂住,此事谁不知道。”
“就是啊,要咱们说,说不定宝二爷,把咱们名册报上去,偷偷领了银子,和这些养的狗,二一添作五,早就分了银子了,把咱们这些人卖的一干二净,也说不定。”
不少人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讥讽一番,
此时,
又传来一声阴冷的话音;
“何止啊,听说没,主家的二房,为了给宝二爷恩科,连嫡脉孙子贾兰的名额,都给推了,那可是珠大爷的嫡子啊,这都能拒绝,何况是咱们了。”
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出来的话,众人一回头,只见贾蔷冷着脸,对着贾瑞,添油加醋的说了此话,此事别人不知道,他贾蔷是知道的,之所以说出来,不光是有贾瑞作为引子,而且想到宁国府未来,最主要的威胁就是贾宝玉,所以,名声要是臭了,宁国府的爵位,自己好歹还有个希望。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可怜珠大哥死的凄惨,死得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