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勋这边,
一个个国公府的,伯爵府的,都是愣在那,花了那么多的钱,边军和武勋,几乎什么都没拿到,银子哪里去了,忽然,好似心中想通了一件事,京南之乱,不能平的那么快,银子和功勋,那不都得多拿一些,京营跟随南下的将领,多数牵扯到京城勋贵,老亲故旧多如牛毛啊。
所以,自老国公上下的勋贵,好似心有灵犀,也不再那说话,静静地看着文官撕扯,看看还能爆料出什么好事,至于其他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吵闹了一番,也没吵个明白,
首辅李崇厚,
咳嗽了几声,在那坐着,怕是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人吹跑,
“顾阁老,户部应该是遇上困难了,老夫也知道户部不容易,但是这些亏空吗,有没有线索可查的”
此时的顾一臣,眯着眼,并且斜眼蔑视了卢文山一眼,户部早就把账目理清了,要不然,能有今日之事,对着高位上的武皇和李首辅,拜道;
“陛下,首辅大人,户部自有户部的难处,各部堂也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弄虚作假,扩大亏空,那就是朝廷的难处了,既然户部能说,就有证据,沈中新,先把兵部的账册,给文武百官说说,看看是不是户部故意给添麻烦,亦或者是捏造的。”
“是,阁老。”
沈中新一抱拳应道,拿着手中的账册,就读了出来,声音特别响亮,
“诸位大人,容下官读出来,兵部亏空的五百万两银子的由来,都是工部那边借用兵部的名义,还”
“慢,”
话还没说完,就被吏部侍郎杨卓打断,一脸肃穆,对着四周的人抱拳道;
“容下官打断一下,沈侍郎,伱应该知道,内阁拟票的时候,你们户部两个堂官都在场,各部官员也都在场,你们当时候都见过这个拟票,那个时候有话不说,现在却在御前,乃是大朝会文武百官面前,项庄舞剑,沈中新,你到底要干什么,”
义愤填膺,满脸的怒意,这完全就是把内阁遮羞布,给扯了下来,文武百官见了,明日,京城百姓就会知道,再过几日,天下都传遍了,
高坐在龙椅上的武皇周世宏,直到此时并未出声,阴郁的目光盯着一样,年岁末,能结余千万两白银入库,可惜,只结余了三年,今年竟然一两银子不剩,还亏空了那么多,这银子,自己还能长腿跑了不成,关键,宫里的用度全部省了下来,这就是六百万两一年,按照前年算法,去岁开支应该在一千五百万两左右,怎么会翻了一倍还多,要不是户部上书,朕还瞒在鼓里。
沈中新回之一冷笑,
“杨大人,你说的并无道理,看过不等于核实过,那么多银子花销,这些都要一一核对,查验账册,岂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昨天晚间,本官特意又去了一次兵部核实,这五百万两的账单,太过巨大,兵部却无记载,
从内阁拟票来看,这五百万两银子,都是记在兵部造的楼船身上,共计五十艘战舰,以替代漕运总督衙门,南北卫军更新换代的主力战舰,而且明确记载,是交付漕运总督府沈学仕的,”
沈中新看了看杨卓,又道;
“这些战舰,还是洛云侯下江南的时候,发现的,各地战舰早就破败不堪,能用的不足三成,所以兵部之前就打了报告,说是补充卫军实力,可惜,实际上,兵部并未见到一艘战舰,那这舰船莫非飞了不成。嗯”
“你,花言巧语蒙骗大家,兵部未收,不代表没有,”
杨卓哪里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