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则去守关,当然,重要的地方,还有第二防线,都要是咱们自己的人继续留守,轮换着来,算是最稳妥的。”
隔开关内外联系,然后大军要么杀向关外,要么派出一个骑兵,绕道关内,内外夹击咱们,”
柳芳一直担心这个,所以才安排斥候营沿着关内山峦查看,就怕有了疏漏。
二人闻言沉默了一番,皆是摇了摇头,如果且提侯这样来,那就是他疯了,或者说进入关内的这些兵马,一起都疯了,
侯孝廉在地上,简易的描画了边关的地图,从晋北关到落月关的山脉走势图,说到;
“你们二人过来看看,我猜不太肯可能,此地距离关外有千里之遥,而且这个山脉走势,是东边往北,并不是直线,
且提侯要绕很远不说,连接关外最西边的平云城,那里地势开阔地,一马平川,有个风吹草动,平云城守将如何不知,
还有,那地方可不是洛云侯一家守在那,月氏人也在那立下了营帐,三方势力同在,反而比两方人马待在那要强,”
“侯兄说的在理,其实还有一点能验证,且提侯是真的走了,还是未走,咱们只要动一动就明白了,”
石光珠不想那么多,敌人怎么想的,他们几个人就是想破脑袋,都不一定摸得准,打一下不就成了,
二人同时出声问道;
“石兄可有对策,”
“哈哈,有,也算没有。”
石光珠卖了关子,又拿出水囊,拧开盖子,想喝一口,却被柳芳眼疾手快的,直接伸手拽了过来,
“你们都喝过了,老子还没喝呢,你先说,喝完了给你。”
说完,往嘴里也灌了一口,看的石光珠眼神有些心疼,
“下一次,我可不带了,你们俩啊,真是的,还有,想知道,下去不就成了,他有两万人,咱们有三万精锐骑兵,寻个机会,直接杀过去,剁了那个什么鹰师,只要打了他,不管是不是东胡人有什么阴谋,总归是能摸明白,打疼了,要么跑,要么有人支援,这不就明了吗。”
石光珠嘴里碎碎叨叨,拿回水囊,这一回彻底见底了,二人听着眼神一凝,是个好法子,可惜,不能冒险,
“罢了,最不可能的法子被你想出来了,不说别的,朝廷可是传了兵部的话,赵大人手书,严禁出关,这是其一,其二,万一咱们的人死伤惨重,朝廷的责罚另说,边军这一块,如何能快速补充,那时候,八公的颜面可还在。”
侯孝廉摇了摇头,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在冒险的事都不能做,保住手中的权利和兵力才是真的,真不知关外洛云侯,怎么从那些苦寒之地赚银子的,养了那么多的士兵,还有西王宫家,西北贫瘠,四十万大军的供给,朝廷这些年可是停发了饷银,这银子都是从何而来,怪哉
说到此,
柳芳拿过的脸色也不好看,北河郡那边,商队很少国境,要不是云河在境内,农户多一些,他也留不下余钱,如今四王八公,再加上关外,只有他们八公是垫底的,这样一想,哪里还有出城的打算,
“侯兄说的在理,朝廷的手令还在那,我等自然要遵军令,只是我心中有个疑问,从关内来了几支商队,说是去关外的人,如今成了关内最紧要的事,不少商队客商,也蜂拥过去,难不成女真人吓破了胆子,也不去打草古了,”
所谓的打草古就是官兵以牧马为名,四处劫掠,充为军饷,俗称打草谷,历来都是草原上士兵常做的事,边军这边虽然也有商队,尤其是晋北关这边,以往互市的时候,收银子收的手软,现在是冻的手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