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正想着,
“是,侯爷。”
军医提着药箱,赶过去,掀开衣物,只见箭矢插在肚子上,血流不止,军医拿出止血散,只是简单处理伤口,
“侯爷,插得太深,不好拔出,需要动刀子。”
“回侯爷,那应该是他们了,末将虽然一直待在河西郡,但也听说太平教胆大妄为,之前他们不就是在京城,劫了一个勋贵府上的银子,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什么,大声点。”
从山上抬人下来的亲兵就到了眼前,
“侯爷,抓到一个活口,不是京城人氏。”
“是”
一个字还没说完,人就咽气了,身后的段宏见状,急的还用手摇了摇,没了反应,军医用手一探,没了气息,
“将军,别摇了,人死了。”
“啊,这还没问出来呢。”
看着气急败坏的段宏,张瑾瑜心中反而有了猜测,所谓的官兵,朝廷兵马无非是京营,禁军和五城兵马司,京营不太可能,五城兵马司更不要说了,只有禁军,可是禁军出入京城把关太严,不可能留下痕迹,这些人既然是被绑来的,定然是南边来的人,
长公主或者是京南将军以及京南布政使他们了,能知道太后的行踪的,只有长公主一人,自己这样想猜错的几率很小,真是厉害,谁说的来着,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啧啧。
张瑾瑜沉着脸,站在那默不作声,让董将军和彭将军二人心神不安,听到地上死去的人说是朝廷的兵马袭击的,心中骇然,这是谁要刺杀太后,弄不好又是宫廷霍乱,想到了太上皇和陛下,二人不约而同相互试探了一眼,尽有忧虑之色。
“侯爷,我二人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是啊,侯爷,这个人刚刚抬下来就咽气了,什么都没听见。”
显然
二人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张瑾瑜笑着看向二人,倒是有些眼色,也罢,
“行了,你们二人明白就好,回去善后,把尸体都带走,然后集结人马去安湖大营休整,”
又看向身后的段宏,吩咐道,
“给他们让开官道,让他们过去,”
“谢,侯爷。”
二人紧接着拜谢,不敢停留,带着人就回去了。
看着二人走远,段宏从后靠了过来,
“侯爷,就这样让他们过去了,是不是要查查他们。”
“查什么,你看他们的前锋营,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因为着急赶路,甲胄都没穿导致的,到了安湖大营,王节帅那关就够他们俩受的,咱们不要节外生枝,伱留下,守住地方,宁边,收拾一下,去见太后,
至于那些伏兵,是不是有他人假扮的,还是太平教的贼兵,亦或者另有其人,想来也不好猜测,只能一口咬定是太平教那些贼人所为,给朝廷一个交代,至于其他人,发出风声,洛云侯的兵抓了一个活口,留在大营医治,或许另有发现。”
“是,侯爷末将明白。”
紧接着,
洛云侯领着亲兵往山路而去,
至于董大望和彭士英两位将军,不敢在此逗留,吩咐麾下收拾一下,用马车搬运尸体,带着大军顺着官道疾驰南下,绕过京城,顺势去了安湖大营。
狼狈的样子像是溃军,好在京城不远。
急行军后,
奔赴安湖大营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