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看那个狐媚子,平日里什么都不争的样子,竟然半夜偷偷溜入男人房间,一点不知廉耻,哼。”
这可如何是好,
渡口的一处酒楼内,早就被两郡兵马的主将彭士英和董大望给包场了。
“咚咚,咚咚,”
卢皇后只得接过来,然后摊开,大致扫了一眼,竟然要明日去静安寺进香,那么急,
“陛下,太后的意思,是明日就让京城三品以上的命妇一起,去静安寺进香祈福,时间上有些急了,臣妾实在是猜不到其中何意,无非是早一日晚一日。”
“行了,本侯知道了,你去通知宁边,让他安排,”
京城各勋贵以及重臣的府邸,同样的一幕上演,雨夜下,京城里夜行的马车始终不停歇。
张瑾瑜不敢相信,上个香还要那么着急,简直无语了,真的假的,但一想到王管事乃是府上老人,必然不会欺瞒自己,太后提前一天去进香,定然是长公主那边出了幺蛾子。
“是,将军,”
“是,娘娘。”
王管事在窗外陪着小心,一动不动。
洛云侯府。
而西厢房内,杨寒玉忍得辛苦,喘息着问道,
戴权脑子急转,这些日子被京城诸多的事绑住手脚,南边的事就松懈了,不是每日过问,音信全无,也不知那些千户百户是干什么吃的,
“哼,他说一切如常,朕的心里反而有些担心,此事你还要盯住,有信就要来报,太后的懿旨,今晚伱就派宫中之人,去各府通传,把太后的意思传达出去。”
卢太后说了会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起身走到了床榻,在老嬷嬷服侍下躺在床上,
“主子,”
“报,将军,四处的帐篷已然补救好了,弟兄们只能暂且有了栖身之地,至于其他的,只能等天晴了再说。”
“启奏陛下,慈宁宫太后,连夜传了懿旨。”
王管事如蒙大赦,一溜烟去了宁将军的屋子。
侯府门房,
“你看你这个老货,还哭上了,明明是喜事,哭什么哭,
还不等王管事再问,眼前的公公撑着伞就上了马车,隐没在雨雾中,
与此同时,
“杂家不进去了,你去给侯爷说,明日北城门处集结,护送太后和皇后娘娘,以及京中贵妇去静安寺进香,并且太后懿旨,京城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一同前去,记着了”
“是,主子。”
京城,
“是,侯爷。”
周太监领命退下,只有一直伺候在身边的老嬷嬷,在房内幽暗的地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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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是刚刚送的,有些急,”
“主子,老奴觉得,如果事不可为,太子爷还是隐匿起来为好,毕竟留下一条性命过得潇洒,万一被发现,陛下和太上皇,甚至是诸位藩王皆有异心,那太子爷定然有危险,那时候,太子爷势单力薄,后路渺茫。”
“主子,咱们能动用的实力不多了,如今还要再浪费仅存的卫军吗”
“你们磨叽什么,到渡口依墙搭建帐篷。”
“她啊,随她吧,一辈子也没留个后人,白和哀家争了一辈子,反而作他人衣裳,也是個可怜人,北静王水溶野心勃勃,可惜没有那个勇武,虽有才能却无立足之地,甄家挂在他身上凶多吉少。”
“知道了,你们下去也好好休息,还有征用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