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余兰一时迟疑,问到了关键时候,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尤其是贾珍,两眼死死盯着余兰,生怕她说出半個不字。
余兰沉吟一番,回道,
“回各位大老爷,珍将军是托我去二位大人府上,商量议亲的事,孟大人的千金知书达理,但是想找一位虔诚的圣人子弟,所以未同意,至于冯大人的千金,不光容貌俊美,更有一番英气,听冯大人说,想在今岁恩科,榜下捉女婿,也不同意,有推脱之意,我做媒那么多如何听不出来,只得回了。”
“什么,你满口胡言乱语,你当日可是说,已然和冯大人家的千金定下了,怎么在这反悔了,你。”
贾珍见到媒人也反悔了,知道有人做了局,哪里还能忍住,这个娼妇,就想要冲过去,
哪知道,宁边早有准备,一个闪身入了堂下,一脚踹飞了贾珍,早有皇城司的人一起按压贾珍于地上,这个样子看的张瑾瑜心里别提多爽了,
“大胆,贾珍,在公堂上你竟敢行凶,难道拆穿了你的阴谋,你就想杀人灭口吗。”
余兰也吓了一跳,急忙躲在一旁,
“洛云侯,是不是你在后背施压,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婚约早就定下,如何能反悔,那个贱人的话,如何能信。”
“哈哈,贾珍,你也不想一想,婚约之事可是你自己说的,要你拿出证人证词,也是你自己找的,怎么能埋怨本侯呢,你所言的婚约,只是你遣了媒人说亲,成与不成谁能知道,还是那句话,自古订婚写下婚书是列来的规矩,你空口无凭,本侯和各位大人如何能包庇你,是也不是”
“你。”
贾珍气的怒发冲冠,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驳,一时无言。
襄阳侯也没想到贾珍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把孟大人和冯大人得罪死了吗,忽然心中想到了一个词,烂泥扶不上墙。
“余兰,此事与你无关,不过刚刚证言证词可敢签字画押,”
“回侯爷,民女敢,侯爷说的不错,婚约定下,必然要交换八字,写下婚书,哪里能如此草率,随意定下亲事,又不是寻常百姓,岂能儿戏。”
余兰刚刚被吓得不轻,也有了怒意,故意这样说,堂内众官员听了不禁暗自点头,是这个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然后余兰在书吏拿过的供词上签字画押,张瑾瑜遂摆了摆手让其退下。
高台上的孟历和冯永文深深呼了一口气,好在没出纰漏,尤其是冯永文,彻底感激洛云侯,要不然今日下不了台面,在京官惹出了笑话,前途不保不说,还连累家小。
张瑾瑜让宁边起了一壶茶,然后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说了那么多的话,口干舌燥,贾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常大人看着一脸不服气的贾珍,用手敲了敲桌子,继续问道,
“贾珍,此事已然明了,不过是你一家之言的臆想,这事情就过了,那刚刚的问题,你继续回答,还有宁国府下面庄主乌进孝,向关外走私一事,你又如何解释。”
贾珍冷哼一声,
“我贾珍,乃是宁国府后人,怎会为了蝇头小利去走私呢,此事没有,至于祸乱京城更是无稽之谈,本将就是想修道养身,毫无私心,此罪,没有。”
“贾蓉,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早就吓傻了的贾蓉,忽然被问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回大人,没有多余要说的,家父这些日子并未出府,也没有霍乱京城,在府上修道炼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