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不是别人,你也见过,等见着,你自然心中明有了底气,”
李纨并未说出是谁,但是也听出里面的男人应该不是外人,会是谁呢,难道是琏二爷,那他和大奶奶不也是,不会吧,银蝶儿想了一圈,宁荣二府,也只有宁府蓉哥儿,还有荣国府琏二爷和宝二爷,宝二爷一向被二太太管的严,必不会来此,只有琏二爷行为轻佻,只有他了,但万一被二奶奶知道,还不翻了天。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西厢房屋内随即传来一声高亢的悲鸣,然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屋内随之平静下来。
屋内,
张瑾瑜神清气爽,还别说,今晚李纨倒是放的开,轻声喊了一声,
“宫裁,刚刚本侯来的着急,也没你先传个话,是本侯的过错,”
说完,躺在床上,安慰道。
可是怀中之人惊骇无比,宫裁,本侯,这不是李纨,还有洛云侯吗。
那声音绝不会错,他们二人何时在一起苟且上了,心中又急又怒,可是一动身,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紧接着就不敢动弹。
心中一酥,也就任由侯爷抱着,在宁国府,因为贾珍醉心修道,有三月未碰自己,身子早已空旷。
早为妇人,食髓知味,如何能忍,只是妇道人家羞于提起此事,可是遇上侯爷这一次,就这样折腾,倒也忍受不住。
张瑾瑜紧了紧手,见着怀中人不说话,有些纳闷,
“宫裁,今日怎么不说话,可是埋怨本侯来的晚了。”
哪知,
怀中之人身子一怔,僵硬了一下,复又瘫软,尤太太心中大惊,本侯,就是洛云侯了,虽然屋内黑暗,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得清轮廓,就是那日遇见的洛云侯,所以未反抗,但是侯爷刚刚所喊的宫裁,那不是李纨吗,她一个寡妇竟然和侯爷,必不是一日两日了。
荣国府管的那么严,怎么会让他的手,管家的凤丫头知不知道,很多疑问在心中,但是前身的手一用力,又回了神,此事已发生,如何说,忍着羞意回道,
“既然是找宫裁的,为何摸上了妾身的床榻,肆意妄为,还留了种,外人得知,妾身如何苟活。”
说到最后,想到了宁国府的遭遇,也不知老爷贾珍日后如何,一时间哭声响起。
让本还在那摸着的手,忽然一停,温婉的声音是另一种话音,明显不同于宫裁的清脆,莫不是认错人了,或者是哪个丫头在这。
张瑾瑜不确定又摸了一下,如此丰润,不是那几个丫头,会是谁呢,把怀中之人翻过身来瞧瞧,虽不情愿,尤夫人也只得转过身与侯爷面对面,四眼相对,尴尬无比,都认出了对方,
“你怎么睡在这”
张瑾瑜一眼就认出了怀中女子是宁国府贾珍的命妇,这么说来,自己给贾珍偷了塔,还是李纨的手笔。
“妾身如何不能在这,”
尤夫人娇媚的反问,声音还有一些嘶哑,但是媚意环绕,让人欲罢不能。
张瑾瑜不知如何回话的时候,身后的内房门打开,只见李纨端着油灯一个人推门而入,进来后,把油灯小心放在桌上,回身再关上门房,借着油灯的光亮,屋内的情形一目了然。
侯爷躺在那有些不好意思,尤大嫂子满面羞红,贴身小衣凌乱不堪,秀发沾了汗泽肆意的散开,李纨见此,走过来,拿着袍服给张瑾瑜披上,
“侯爷也真是,天还冷,可要注意些。”
“呃,无事。只是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