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贾母沉着脸,先开口问了大儿子贾赦,
可是贾赦坐在那颇有些坐立不安,今日之事也是刚刚听闻,贾珍不是说炼丹练出仙药,入了道门修道的,怎么会牵扯那些做法之事,关键人还跑了,一想到仙药就此作废,自己修道也没了着落,心中隐约有些疼痛,银子送去了不少,官府的花楼都忍着没去买清倌,就为了一口仙丹妙药,
“回母亲,此事太过蹊跷,贾珍修道之事,咱们姑且都知道,儿子见了一次,就是在天香楼设了祭坛祭拜之用,然后炼丹,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府外做法,还大张旗鼓的,实在是费解,您说会不会有人,暗地里给宁国府下了套。”
也容不得贾赦不那么想,贾珍流年不利,得罪人也不少,就怕有心人报复,贾母听了脸色阴沉之色更甚,什么叫下套,自己犯的错还在推脱,
“老大,那你说说是谁下的套,得罪的人也只有洛云侯府了,那你可知尤夫人怎么出来的,如今宁国府被皇城司近卫围着,再去捞人可捞的出来。”
贾赦见到贾母生气,身子坐直,回道,
“母亲,儿子不是那个意思,洛云侯的事尽人皆知,他是要避嫌,不应该出手,倒是文官那些人,怎么那么快就反应过来,中午的事,现如今就有人敲响了登闻鼓,实在是骇人听闻,老二,你来说说你接到的信,何人敲的”
贾政闻言有些局促不安,自己确实得了信,传信之人竟然是同僚秦老大人,要不然还不知是何事,至于说下套之人是洛云侯,必然是不信的,
“大哥,母亲,此事还真知道,敲鼓之人是六部给事的言官严从,状告的折子也是他写的,如今御使接了折子递到了宫中,晚上朝会必然是开的,可是见不到贾珍,如何知道内情。”
贾母忽然问道,
“何人给你传的信”
“是秦老大人秦业。”
“是他”
贾母一惊,没想到会是秦可卿之父秦业,一时间心里五味杂全,看着二人坐不住,知道朝会时间紧迫,不再废话,
“你们两个上朝之后,老二在朝会上先不必插言,老大,你要跟着其他老国公一道为宁国府喊冤,此事老身已然知会了镇国公和北静王,必然会周旋的,不过他们既然来势汹汹,定不会罢休,所以见机行事,宁国府的爵位决不可失,不然老身如何下去面对贾家的列祖列宗”
“儿子知道,”
二人起身跪拜,一同回应。
“去吧,”
“是,母亲。”
二人起身又是一拜,急匆匆的出了府往大内而去。
人走后,贾母仿佛没了心气一般瘫坐在炕上,身边的鸳鸯见了急忙过去扶住,
“老太太您,”
话还没说完,就被贾母制止住,看着还在一旁哭泣的尤夫人,叹了口气,
“珍家的,放宽心,宁国府之事,老身不会撒手的不管的,这几日,伱就和珠家的一道住在一起,住上几天歇歇身子,万事过了今晚才明了,
至于以后,”
贾母脸色闪现一丝难过,万一不成,爵位要保住,那些老亲甚至于洛云侯都不会坐视不理的,但是珍哥儿恐怕要落了罪责,万不得已只有走这一步了,
“至于以后,只能看看宫里的意思,咱们贾家的女人们,又能怎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尤夫人一听,顿时哭的梨花带雨,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