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侯爷,是末将考虑不周。”
康孟玉抬头往南边看去,只见不少国公府和其他勋贵,带着为数不多的亲兵,披甲而来,就连京城公认的老好人,襄阳侯柏广居都把府上五十名亲兵也带上了,更别说还有那么多文光看着,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
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可是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抬头看向如此年轻的侯爷,神采飞扬,自信果敢,手握大权的自信。
康孟玉失神间有些惭愧不已,小瞧了天下英雄,本以为在京城,难有比肩自己的年青一代,哎。
看着垂头丧气的康孟玉,张瑾瑜也看不下去了,伸手拍了一下康孟玉肩膀,说道,
“康统领,此乃关键时候,一定要摆正自己的心态,尤其是已经做了抉择,切不可犹豫不决,否则后患无穷,今日不管如何,依令行事。”
一番话点醒了康孟玉,不再多言,一抱拳回道,
“多谢侯爷点醒,末将明白。”
回完话。
打马带着人回了前军,并且把最精锐的亲卫队安排在最前面的折中处,严阵以待。
“快点,到了没有。”
皇宫的南边,
襄阳侯柏广居催促着车夫,忽然,车夫急忙勒住马匹,喊了一声,
“吁”
马车就缓慢停了下来,
柏广居一个没坐稳,差点摔倒在车内,呵斥道,
“怎么回事”
扶着车壁,坐稳后,柏广居问道。
“老爷,过不去了,前面有大批禁军对峙,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看样子不是一伙的。”
车夫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今日发生的事太多,早就没了主意。
襄阳侯走到车前,掀开帘子往外看去,果然是两方人马在宫门口对峙,难道宫中出了变故,是陛下还是太上皇,这些兵丁都是禁军的人,最后面还有洛云侯的精锐骑兵,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回头,看到镇国公还有理国公等老国公,带着亲兵护卫,都亲自赶了过来,心下稍安,
急忙下了马车,来到了镇国公马车一旁,拦下车架,急声问道,
“镇国公,出大事了,禁军宫门前两军对峙,看样子是动了怒。”
随即从车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咳咳,都一把老骨头了,临了还要再过来,对峙的可是左右二卫和保宁侯他们吧。”
镇老国公心里明白,宫里必然出了事,禁军大统领保宁侯投靠了当今圣上,可是太上皇的心腹旧部也在禁军左右二卫,都是心照不宣的。
今日的事情,恐怕是宫里有了变故,没有通知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情形,不免有些担忧,陛下和太上皇到底如何了。
“襄阳侯,你在此等一下,等那几个老家伙到了,我们去宫门处等候,必然要探寻圣上和太上皇的安危,此乃大事。”
“是,老国公,那前面的事。”
“打不起来。”
一声幽叹之声传来,
柏广居应声答应下来,也派了亲兵左右,过去拦着勋贵的车子。
宫门前,
文官的人吓得躲在一边,卢文山破口大骂守宫之人,
“乱臣贼子,还不把宫门打开,伱是想惹出弥天大祸嘛。”
宫楼上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的校尉孙善,见到如此情形,更不敢再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