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停下的马车继续往前行驶,看的张瑾瑜不明所以,问道,
“可卿,怎么回事这么急,衣服还未换呢。”
“郎君可是自在,荣国府也去的早,今日可是三位皇子出宫建府的日子,这你也能忘,”
说完,满含笑意的看了过去,还给自己往春禾那边使了一个眼色,张瑾瑜心下明白,这是来找事来着,看着面无表情的春禾,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油纸,打开后放在车内,
“可卿可是误会本侯,去荣国府只是顺路送点零嘴,你看,车上都是刚刚买的,本想用了膳再去的,哪知道昨日里忙的太晚,就忘记了,春禾姐姐,还需要麻烦你在娘娘那帮衬一下。”
恕说完,还把这些零嘴递了过去,春禾看到车上还真有不少油纸包,香味四溢,倒是信了三分,
“哪敢劳烦侯爷大架,现如今,想见见你这个大统领,也是找不见人,娘娘今日是有些生气,还说洛云侯是不是对三位皇子有成见,几日来也未见到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春禾还故意捏了下嗓子,不知真假地说道,张瑾瑜听了,嘴上反应更快,
“怎么可能,臣对三位皇子喜爱有加,对陛下和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鉴啊,绝没有任何成见,皆是因为臣脑子愚笨,给忘了,”
张瑾瑜矢口否认,说的认真,倒是唬住了春禾,让其脸色好看了一些,
“侯爷倒是会说,此事到了娘娘那你再说吧,娘娘也说了,今日进宫着急,让你想个理由去后宫拜见。”
张瑾瑜一愣,去后宫,这不是难为人吗,外男怎么拜见,不是还需要请示陛下,让我找理由,难道说,后宫上次去了没看清,再去一趟,这不是胡扯吗,正在为难之际,
身边的秦可卿,朱唇轻启,替郎君解了围,
“夫君,娘娘既然如此说,必然是有要事想谈,三位皇子出了府,娘娘心里担忧理所当然,我们夫妇二人承蒙娘娘厚爱,赐了婚也没有好好拜谢,不如今次去给娘娘谢恩如何。”
好办法,好说辞,果然是秦可卿,心机和才情就是上上选,张瑾瑜暗自思索,皇后娘娘却如秦可卿所言,是需要好好谢谢,这就去养心殿跟皇上说一声,告个罪,
“夫人所言极是,此事就这么办,去宫里养心殿和陛下解释一番,到时候还需要陛下示意,倒是春禾姐姐,娘娘除了此事,还有其他事吩咐吗”
张瑾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底根本不信,进后宫机会那么渺茫,仅仅是因为三位皇子出宫开府,本就是早就安排好的事,就连府邸也查了个底朝天,今日也就是水到渠成,哪里需要大费周章,必然还是有所交代的,后宫里无非就是一圈女人打擂台,累也累死了。
“不愧是侯爷,娘娘也未看错人,确实不是因为三位皇子的事,侯爷来京城,可把京城摸透了。”
春禾一脸笑意的坐在那,似有问询暗示之意,看得张瑾瑜一头雾水,什么叫摸透,看了一眼春禾的宫装,是挺大的,就是不透啊,看不清里面,盯着看了一会,春禾脸色羞红,浑身燥热,侯爷竟然在县主面前如此轻佻,实在是气人,
张瑾瑜见着春禾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了,回头看了一眼秦可卿,那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
“咳,本侯刚刚在想春禾姑娘的话,京城那么大,逛都逛不过来,哪里能言摸透之说,只能说大体位置还是能分清的,至于其他的,恕本侯无能为力。”
张瑾瑜摇了摇头,谁能说把京城摸透,就指自己也没把贾家看透,不说别人,今日的老太君那样的,一般人可糊弄不过去。
春禾脸色恢复了正常,看着侯爷虚心的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