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差点吓死了。”
“出去归出去,只是这样招摇,是不是太过了,”
众人想了想也是,可是薛蟠却站在那没说话,话虽然在理,可是有一点,今个什么事能把二奶奶急成这样,要知道,在贾家两府,薛蟠可早就打探清楚了,凤姐可是说一不二,这不少族人就靠着她过活呢,虽然是给侯府做工,可毕竟是凤姐找来的,要是惹恼了她,恐怕在宁荣街待不下去,也为难琏二哥了,二哥一直想着纳妾,恐怕凤姐不点头,二哥还真的纳不了。
那些人自然指的是官家的人,薛蟠也不是傻子,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在江南头都快被打肿了,京城更比金陵水深,万一惹了对头,没等人救,皮肉之苦还需要自己受。
薛蟠早就想混入读书人当中,有了这一身儒服,那青楼不是随意去,结识各地学子,万一出了名,还能有个雅号留下,那不是当浮一大白。
王熙凤信以为真,想了一下,既然这样倒也无所谓,可是那么多人,毕竟也不好,还需要交代一番,
“说的倒也有道理,我和大嫂子急着去老太太那,文龙兄弟,既然是你起的头,那就把他们约束一下,如今京城可不比以前,凡事小心一些,去就去了,万万不可惹事,可记着。”
尤夫人摇了摇头,可不能因为自己扫了老太太的兴致,再者,凤丫头也是好意。
可是书院去不成,这读书人的体面,必然是要有的,儒家子弟的衣衫都是一箱子。
张瑾瑜已然上了马车,往东而去,临走路过宁国府的时候,还特意撩开车帘看过去,只见门房等人穿着薄袄,套着紧身的马裤,在那拿着扫把,抹布,打扫宁国府的门楼,就连门口两座石狮子,都给擦的干净,也没见着和平常有什么不同,只感觉奴仆勤快了一些。
身后有个胆大的脸色发白的问起,其余人也是担忧和好奇,此话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来路,薛蟠他哪里知道什么阳气,气运的,甭说什么吸收了,这也是第一次听说,看着贾蔷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内府,好像是那座高一点阁楼。
一听说要吸阳气,气运,众人忽然感觉不太好,一阵风吹过,浑身打了哆嗦,薛蟠脸色微微一变,竟然还有此门道,果然如此,此地阴气太重,
“薛老大,怎么炼个丹药还需要吸收阳气和气运呢。”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大嫂子,咱们也快一些走。”
李纨没想到老太太拿话问了自己,可是自己哪里知道,又没有请自己过去,再说了,尤夫人和自己不亲近,有些话就是自己过去,也未必敢说,
“回老太太,你这话倒是为难孙媳妇了,这几日也没见到凤丫头,更没见过宁府尤大嫂子,我哪知道出了什么事,要我说啊,她们两个,必然是有体己的话说,这更不能让外人听见,”
至于府内则是看不到,见到没有异常,张瑾瑜也就不在意,放下了帘子,然后马车继续往前走,
“哼,放长线钓大鱼,想来是没有机会,不过,快了,机会马上就来了。”
宁边虽然不解侯爷所言的机会是哪些,可是知道侯爷必然不会失言。
“走,听薛老大的。”
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倒是让王熙凤回了神,这不是薛蟠嘛,怎么会在此处,还和贾蔷在一起,后面的人是,学堂的人,这都是赶着去哪里。
屋内的人又热闹的说了一些府上的趣事,笑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