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帅,就要多派斥候,万事小心了,本侯在此,祝节帅,大胜而归。”
“承洛云侯吉言。”
王子腾点了点头,到了宫门口,三人又叙了话,然后各自告辞离去。
可是整个京城,乃至于整个天下,随着御书房的决策,将风起云涌,历经十几年之后,京城再一次出兵平乱,虽然是各地客军,可毕竟是集结于京城,十余万大军,可是朝廷为数不多的出兵之举,不少暗探和细作,都似乎听到了风声,紧锣密鼓的打探。
就是醉仙楼的白莲教,和南城居坊的太平教的人,都是各自有人盯梢宫城,虽不能打探消息,可是各位大臣的往来还是知道一二的,此时,就有人传回了风声。
留守的堂主,也是各自安排人明日去各处打探消息。
醉仙楼,
“堂主,手下弟兄们来报,今晚朝廷那边的几位重臣都去了大内,好似有些要事商量,”
看着香主着急慌神的跑了过来,堂主安慰道,
“不急,慢慢说,何事要连夜召集重臣进宫”
待香主喘口气,稳了一下,拿出怀里的密报,
“堂主,具体的事不知,但是属下察觉,好像是朝廷察觉了南边的消息,应该有了反应,召集朝臣商量,有弟兄看到京营的节度使也是骑马去了大内。”
“哦,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如此说来,朝廷必然察觉京南之事了,你,明日里安排人盯住安湖大营,如有变动立刻汇报,教主在那边已经起事,不过前头可是有太平教的那伙人顶着,也不知他们顶不顶得住。”
堂主立刻查觉朝廷必然有动作,吩咐下盯着京营的动作,香主自然也是明了,点了点头,
“堂主放心,下面弟兄们早就分散开来,京城只要有风吹草动,必然是瞒不过我们的眼睛,至于说太平教,不过是南边张世贤捣鼓出来的,哪里能比得上我们白莲教百年传承。”
香主满脸骄傲的神色,堂主也是认同,但是还说道,
“哎,不能这么说,太平教能做得到如此,也是有高人指点的,就说那个副教主楚以岳,手腕确实厉害,只是和教主还有圣女一比,就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了,行了,闲话少叙,你去安排吧,”
“是,堂主,只是您刚刚说圣女她老人家,如今可还是回来了。”
堂主忽然瞪了一眼,骂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咱们圣教,什么时候没有圣女了,滚。”
香主脸色一喜,也不多言,乐呵的就下了楼。
只有堂主看着手下离去的身影,也是颇为不解,怎么圣教就分成两个主子了,此中的事,谁都不敢过问,毕竟左右护法也是各自支持一位,说不得,说不得
而张瑾瑜一人提着灯笼来到了马车处,把印有洛云侯府字样的灯笼插在马车前面,然后赶下亲兵,自己亲自驾车,沿着街道向府中而回,因为一路上的客栈,酒楼灯火辉煌,明暗交错,其实倒也不用灯笼照明之用。
想着今日在御书房所见所闻,皆是有些想简单了,他们都知道如何做,可是为了其他的利益,反而绕了一大圈,可见人人为棋子,但世事如棋局,当为棋手何其难也。
就是皇帝,何曾也不能为所欲为,在天下这盘棋局中,臣子就是棋子,根据能力大小、作用不同,无非是车马炮,士相卒的区别,皇帝作为主帅,时刻看着棋局,甚至是对换子也要保证大局利益,可是只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