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脸色一红,此话怎能如此说,我怎么受得起,大嫂子一晚上都求饶了,还不放过,
“哎呀。你看,县主急了,你都那么疼她,我哪里敢欺负玉儿,就是开个玩笑,逗逗她。”
黛玉此时也反应过来,二嫂子的性格是有些,倒是不好说出口。
“行了,凤丫头,你以后少拿那些话打趣玉儿,你倒是脸皮子厚。”
就连二太太也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如今贾琏到现在也没来给自己细说江南之事,怕是林家的家财早已落入侯府了,
那日里,
洛云侯送来的银子,想必也算是分润的,倒是知道礼数,虽然自己不喜贾敏,可是林黛玉进了侯府的门,和贾家也没了进门的关系,到也不用理会,只是当日宝玉堂内摔玉实在是不成体统,可能和那丫头犯冲,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妙,二太太下定决心让宝玉远离黛玉。
“是,一屋子人护着人家,我这个破落户怕是惹不起了。”
王熙凤捏着嗓子说完,还故意扭捏一番,惹得身后三春忍不住笑出声,就连秦可卿和林黛玉也是满脸笑容,薛姨妈和薛宝钗自然是有些羡慕,只有坐在下首的薛蟠无聊,吃着糕点看着堂内之人笑声,实在是不解何意。
荣国府,西南角,
贾家族学,
贾宝玉和族中子弟,包括贾兰和宁国府贾蔷尽皆在此,众人都是正襟危坐,聆听夫子语录,
夫子今日乃是温习论语,在上面一句一句读着,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而后讲着经意,
半个时辰过后,夫子放下书册,说道;
“此乃就是先贤为政之学,休息一炷香时间,回来继续。”
夫子说完,就放下书册,走出大堂。
等看不到人影,堂内学子都是轰然吵闹起来,乱成一团,说笑的说笑,打闹的打闹,尤其是贾宝玉,身边始终有人围着,就连贾蔷也不免凑了过去,看着宝二叔有些不耐烦神情,对着周围的人呵斥道,
“都闪开,不知道宝二叔就要参加恩科了吗,如此吵闹怎么能安心。”
似是好意,可是此话一出,堂内之人立刻噤声,都看了过来,原来族中之人并不知道宝玉要参加科举,毕竟名帖有限,如今一同玩乐的宝二叔竟然要下场应试,族学的学子,心里忽然有了一些怅然若失,只是想细问,可是没有胆量。
贾蔷继续说道;
“诸位,说话都小些声音,恩科在即,也没几天日子了,都安稳一些,万一宝二叔高中,乃是贾家之福。”
“是啊,还是宝二爷厉害。”
“恭喜宝二叔了。”
周围的人都是奉承话,不要钱一样称赞了起来,贾宝玉虽然感觉不妥,可是心里难免是有些飘飘然,幻想着恩科必然不难,保不准就过了,也没有之前那种抵触。
只有坐在窗边的贾兰,有些羡慕的看了宝二叔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打开书册,细细研读论语经意,好似母亲说过,父亲当年就是熟读此书才过了第一场,童生乡试不难考,到第二场考的经意就是不简单了,所以这次要自己一定过了童生试。
定下心神,去除杂念,继续看了起来。
屋外,
负责看着族学的贾瑞,早就从外拿了些糕点,献媚的进了屋,给宝二爷送了过来,小心的放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