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直以来,大哥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好似和藩王走了联系,自己也是无意间听到的,只是不敢声张,想到宫里的侄女,吴贵妃,不由得心烦,到现在肚子也没个动静,皇亲国戚可做的不实啊。
正想着,
衙门外,
一阵喧嚣声传来,守城副将带人押着校尉走了进来,校尉还在那喊着,
“将军,我冤枉啊,冤枉啊。”
“老实点。”
吴士起坐在堂内案几之后,看着门外,西城副将怎么把城门校尉给绑进来了,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人给抓了。”
“大人,大人,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小的今天无非是拦住了一个外地的商户,想要些银子,哪知道将军下来亲自检查,不知怎么得罪了将军,就把小的给抓了。”
校尉直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道,
“大人,别听这小子胡说,今个在城门,这小子忽然拦住一个富贵人家的车驾,想上去检查要好处,哪知道和那家的少爷起了冲突,不得已把那小子也给抓了,
但是,末将怕他们身后有人,先放车驾走了,人走后,末将感到不对劲,这小子今个怎么那么积极的想过去要银子,这些银子可不少,少说也有百两之多,大人你看。”
说完,副将把那一袋子银子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案几上,当的一声,颇为有分量,吴士起根本不用看,耳朵一听就知道有多少银子,约有一百五十多两,可见主人豪气。
跪在地上的校尉虽然哭嚎,可是毫不惊慌,问过路商队额外要银子,那可是吴大人亲自交代的,此事几个校尉都知道,私底下和吴大人分了不少银子,也是为了节制几个副将的心腹。
“哦,竟然有这回事,不过问这些商队拿些银子,也是给弟兄们补贴家用,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来人,把校尉放开。”
“是,大人。”
四周的士兵走过来就要解开绳索,果然吴大人心里门清,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才为上,可是副将又说道,
“大人,那户人家好像不简单,万一惹出了麻烦,大人可想好了。”
吴士起见到副将似乎话里有话,知道副将心中不忿,可是再大的官能有多大,本将就是连兵马司指挥使见了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谁让自家出了个贵妃呢,毫不在意说道,
“先把人解开,等那家人背后来人再说,无非是再给放了,道个歉,抓错了不成吗,再说了,一个外地的商户,能有什么大的背景,咱们兵马司在京城可从没怕了谁,这样,来人啊,把那个抓来的家伙押进来,审问一下就成了。”
“大人,这,也好,”
堂外士兵下去提人,校尉和副将分两边站定,等着吴大人问话,各自脸上的表情都是若有所思。
“酿的,不知道你们家薛大爷是谁吗,要是在金陵,你们早就被老子打了,还他妈敢抓老子。”
一如既往的嚣张,堂内众人听了都是微微皱眉,吴士起看着来人,脸可是陌生得很,语气也是嚣张跋扈,谁家的公子那么没教养,
忽然,
吴士起拿起惊堂木用力的砸在案几上,“啪”的一声巨响,惊得满堂噤声,呵斥道;
“哪里来的狂徒,目无法纪,来人啊,先打十个杀威棒。”
“是,大人,”
堂下的士兵,押着薛蟠就押倒在地上,然后扒了裤子,就要开始打,薛蟠见了还真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