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为何在白鹿书院杀人速速道来,免得受皮肉之苦,快说,”
两个匪徒哪里见过什么书院,并且杀人了,自己杀的不过是同村的恶霸,而且是失手,被抓进牢里疏通下,判一个边疆劳役,怎么今日就被重新提审了,嘴上喊着冤枉,
“大人,冤枉啊,小的可没去过什么书院,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贾雨村面色一冷,冷哼一声,
“哼,还敢狡辩,来人啊,大刑伺候。”
“是,大人。”
堂下的衙役,直接搬来早已准备好的木夹,上来就套在二人的手指之上,然后用力的一拉,随着木棍的夹紧,惨叫声立刻响起,二人的手指被夹的鲜血淋漓,求饶道,
“啊,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大人,我等不是被送入边疆劳役了吗,怎么了这是”
看到二人还敢嘴硬,贾雨村给冷子兴一个眼色,随即冷子兴示意,冲着衙役沉声说道,
“怎么,都没吃饭啊,没劲了”
上刑的衙役听到冷师爷的话语,吓得立刻在用力拉,瞬间还在说话二人,疼的只剩下惨叫声。
过了片刻,二人抽搐着躺在地上,冷子兴将早已准备好的卷宗拿了过来,按着二人的手指在上面摁了手印,随后对着贾雨村点了下头。
贾雨村摸着胡须,说道;
“既然你二人承认了,本官不再为难你们,马捕头把人压下去,直接问斩,速度要快,可明白。”
“是,大人,小的明白。”
马捕头带着人把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二人带了下去。
押入牢中,
进了牢房的大门,见到牢头在桌边喝酒,马铺头随即对着老头说道;
“老王头,这二人犯了死罪,知府大人下了命令,明日他二人就要问斩了,可是就怕他二人熬不住啊。”
牢头咳嗽一声,挥了下手,自有大牢的狱卒把人接了过去,
“马捕头放心,稍等片刻,您在出门给大人汇报,耽搁不了多久,我老王头吃了一辈子的牢饭,手下弟兄们稳得很。”
“哈哈,这不假,可是老王头啊,特殊时候,千万别处差错,不然就把你吃的花生米,搁到你的牙齿了。”
马捕头说着话,坐在破旧的桌边,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熟菜,提醒了一句,牢头伸出干枯的手掌,捏了一个花生米放入嘴中,
“捕头尽可放心,我老王头,在牢里躺了一辈子,可还没磕掉过一颗老牙呀,”
“凡是仔细点错不了,”
还在叮嘱的马捕头,话音还未落,里头就有狱卒大喊;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刚刚两个刑犯,畏罪自杀了。”
王老头,砸吧了一口酒,笑道;
“马捕头可以回去复命了,事情妥了。”
马捕头快速起身,往牢里走了过去,只见刚刚带进来的二人早就倒在牢房的地上,脑门崩裂而死,在看墙上有一团血迹,知道是撞墙而死,默不作声回到了老王头那里,也没说话,从身上摸出二两银子放在破桌子上,行了一礼,带着人就走了出去。
老王头自顾自吃着酒,嘴中含笑,唱起了小曲,那双手摸了一把花生米,瞬间二两银子就不见了。
知府衙门堂内,贾雨村还在府衙焦急的等着消息。
堂外,
马捕头带着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自然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