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缘,退下。”
“方丈,那可是各地有名的才子写的诗句,还没人敢在中间写,能写上去的必然是名传千古的诗句,还有那颜料擦不掉的”
法缘心底除了不相信一個武勋会作诗,还怕字写的不好,没有几年的功底是不会用这么大的毛笔的,看来,寒山寺要是传了出去又是一个麻烦。
此时张瑾瑜提笔用瘦金体字写下了蓝星的千古名诗,
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写下落款,洛云侯张瑾瑜,于江南
扔下毛笔,带着众人从容而去。
等张瑾瑜带人朝着后山走去的时候,方丈领着人在身后敬送,玄慈方丈默默站在白玉壁下,看着写下的诗篇,暗道,寒山寺怕是无法还清因果了。
还有此种字体,乃自成大家,老衲是没有看过那么有神韵的字体,大武无人能出其右。
此时法缘在身后问道,
“方丈,刚刚侯爷的近卫太野蛮了,竟然在空门动刀,对佛祖不敬,实在是”
“法缘,回去闭门思过,老衲对你有些放纵了,回吧。”
说完玄慈方丈带着小沙弥回了方丈禅院。
除了诗篇,还有心底也是骤然不安,倒不是出于洛云侯的野蛮,而是出于洛云侯身后那些女子的可疑,那些女子见佛不拜,必然是有其他的奉主,道家不出世,少有玄观游走江湖,那只能是,阿弥陀佛
玄慈方丈内心道了声佛号,希望不是,大武可经不起动荡,内心深处闭口不言。
而出了后山,几女尤其是林黛玉一直在默念刚才的诗句,眼神闪烁,未曾想到郎君竟然有此文采,此诗定然名传千古,或许一夜间名满江南。
而躲在后山密林里太平教左护法几人,等到侯爷带兵离去之后,起身从小路返回居士林,自己的行李还有兵器都在里面没有带出来。
过了戒律堂,回到了居士林,左锋也在四下观望,寒山寺的兵丁全部撤了,想必是跟着洛云侯走了,来到了白玉壁下,抬眼一看,正中间竟有一首诗,看落款竟然是洛云侯所书。
左锋起了兴致,走过去想看看一个武勋能写出什么好的诗句,近前来一观,一手漂亮的字体映入眼帘,然后拜读起来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洛云侯所作的诗句,怎么可能”
身后的堂主看此诗句平常无意,一会船一会钟声的,不就是说的寒山寺院,
“护法,怎么了,不就是一首破诗,写的不就是寒山寺吗,要是我,我都能写,我再给加上万家香火来寺院,和尚吃饱肚又圆。”
“混账话,你那个能叫诗也就是个顺溜子,连你都看出来是写的寒山寺,那些文人墨客还能不知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快哉,快哉。”
护法左锋眼中忽然流露出强烈的斗志,以往小视天下之人,现在英雄辈出,太平教自然是要发展壮大,替天行道,那些贪官污吏,必然不得好下场。
张瑾瑜领兵走在前面,后山的路崎岖了许多,众人小心的走着,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果然在略微矮于前面,寒山寺斜后面的山头,山林之后也有一处古寺若隐若现,其寺院上空,有几处隐约生起的数道炊烟。
“宁边,带人去扣门,大白天怎么还关着山门”
“是,侯爷。”
宁边警觉地看了过去,随即带着手下弟兄先一步到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