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族叔无奈点头,然后陪着林黛玉进去磕头祭拜。
东厢房内,
张瑾瑜和赵司赵公公二人又喝了起来,从京城到江南一路上的事,交谈起来,无非是自己的不容易,每每如此都是如履薄冰,赵公公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借着酒劲发着牢骚,
“侯爷,也不怕你笑话,杂家虽然是宦官,可是也娶了几房妻妾,在外面置办了宅院,倒是惹了不少笑话,尤其是那些文官,冷嘲热讽的。”
张瑾瑜和赵公公碰了一杯酒,无所谓的说道;
“赵老哥看不开啊,自己的日子舒心就行,管他人何事,要我说,那些人就是嫉妒,赤裸裸的眼红,嫉妒你能娶好几个,他们不行。”
说完夹了一块肉送入口中,态度坦然,赵公公擦了下眼角,听到侯爷所说,引为知音,一拍大腿,
“还是侯爷知心,谁说不是呢,那些文官尤其是言官,就是嫉妒杂家娶的女子美貌,他们没银子就是眼红,天天盯着内侍不放,着实可恨。”
“言官,不就是朝堂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些人,不是本侯看不起他们,实在是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捕风捉影的事天天追着不放,有些事他们敢说吗,还不如全给撵走省心。”
张瑾瑜是最不待见那些满嘴空话的人,记得蓝星哪个朝代就被这些人给玩废了,而且好不容易留了种子意图东山再起,最后小朝廷也给玩没了,真的是不可思议。
赵司一脸的赞同,可是不能,这是祖训,
“侯爷,杂家也想,可是不能,前朝就有了,还被称为祖训,武朝毕竟是承制前朝,都给留存下来了,这些人不能惹,跟狗一样,不说他们了,来侯爷,再来一盅,干。”
“干。”
张瑾瑜拿起酒盅就和赵司碰了一个,喝了酒,张瑾瑜在心底还想着京城贾家的人来吊丧会不会还是贾琏,他要是一来,必然是冲着吃绝户来的,虽然没明说,可是贾家能把大观园建起来了,那些银子的来历可就不明白了,也只有林如海的遗产了。
这次就让贾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二人在厢房内吃的开心的时候,金陵城却是谣言纷飞,都在谣传是禁军杀人太多,冤魂聚集不散顺着河水到了北山的白鹿书院,才有此书院学子的惨死。
不少云良阁的书院弟子还有恩客都是在外面议论着,依庸书院的弟子都是聚集一块,
“听说了没,白鹿书院出大事了,一天多的时间死了三人了,都是死的蹊跷,仵作都没验出来呢。”
“师兄,我也听说了,死的人可是死的不明不白,连个伤口都没有,也不是中毒,听说第二位死的,在自己床上,足足盖了五层被子,人在里面都烧焦了,可是外面还下着大雨,屋内更是连个起火的影子都没有,你们说是不是那些冤魂索命啊。”
四下的人听了,吓得缩了缩头,反而有个弟子问道;
“不会吧,人是禁军杀得,命令也是洛云侯下的,怎么会找书院的弟子报仇呢,我等读书人浩然正气,还怕他们。”
刚刚说话的学子,立刻被反驳道;
“这你就不懂了,禁军和洛云侯那可是煞星,厉鬼都怕,至于说学院,白鹿书院前身,北山可是乱葬岗,冤死的人本就是不少,这下可麻烦了,听说还请了寒山寺的和尚去做法事了。”
“这倒也是。”
外面的恩客学子都是认同。
堂内靠着窗户的一处桌子,宫怀玉侧耳倾听,喝着茶,一脸的不解,问道;
“南生,此事你可知道”
南侍卫在身后小声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