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事必须向侯爷说明,来人,备船,通知船队降速,告诉后面的楼船本指挥使亲自过去向侯爷汇报要事。”
“是,大人。”
领航的楼船就开始打着旗语,后面的船队见了率先降下船速,依次向前递减,然后船队慢慢降下速度。
“怎么回事速度怎么降下来了。”
刚到船头的张瑾瑜进了指挥舱室,就感到船速降了下来,就对着段宏问道。
“侯爷,是领航的船要求船队把航速降下来,还有卢指挥使要来船上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卢衣指挥使,他要来船上”
“是的,侯爷。”
“知道了,你跟我出去等着,看看他有何事”
张瑾瑜来到甲板之上往前面的船只看过去,只见前面的楼船上侧船舷之上,密密麻麻的钉着箭矢,还有那么多的血迹,凄惨无比。
想了想必然是因为之前的一仗,恐怕卢指挥使发现了什么,就耐心的等待着。
而卢衣指挥使在卫军的军士的帮助下,上了楼船之上,放下小船之中,然后由亲兵划着船就往后面的船只划了过来。
废了好大的劲才登了上来。
卢指挥使一上来,就见到侯爷在船上等着自己,直接扑过来跪下,一时间老泪纵横。
“侯爷,末将有罪啊,有如此水军还被歹人算计,可怜了我那些老弟兄们。”
张瑾瑜见到跪在地上的卢指挥使,一身血迹斑斑的铠甲,衣袍破烂,身后也是有刀伤冒着血,左臂缠着的锦布已然是红了一片,发髻凌乱不堪,必然是生死搏杀,危险至极。
“快,快快请起,来人还不快扶起卢将军。”
身后得亲卫急忙上前把卢将军扶起来,可是一身的伤痛让老将步履阑珊。
“段宏,让人去把谷云石叫来,给老将军包扎,你们几個先把老将军扶到船舱内,帮着卸甲,愣着干什么。”
“是,侯爷。”
身后的亲卫,就上前把老将军扶到船舱的小床上坐下,然后开始帮着卸下铠甲,而外面的亲卫则是上了楼船请谷医官。
“谷医官,在下侯爷身边的亲卫,请谷医官下去给路将军包扎伤口。”
“知道了,马上就来。”
谷云石放下医书,拿过药箱带了不少瓶瓶罐罐就跟着下楼了。
张瑾瑜则是跟着进了船舱,见到老将军铠甲已然脱下,可是衣服早就被汗和血浸透了。
“你么几个烧点热水,你去拿一套新军服过来,快。”
“是,侯爷。”
船舱内的亲兵都是忙里忙外的。
张瑾瑜则是进来拿了一个毯子披在卢衣的身上,说道;
“老将军暂且在这歇一歇,郎中马上就到,这一仗辛苦老将军了。”
卢衣指挥使一时模糊了双眼,更是自行惭愧,这一仗打的稀里糊涂的。
“侯爷,末将惭愧,敌人如此奸计竟然没有察觉”
张瑾瑜亲自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安慰道;
“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老将军不必在意,谁也没想到,他们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截杀钦差,本侯只是预感最多是西河郡的水匪过来骚扰一番罢了。谁知道,水匪竟然是帮我们的可想那时候本侯的心情了。”
卢衣指挥使一愣,西河郡的水匪帮我们,难道关键的那阵箭雨是那些水匪射出来的。
“侯爷,您是说最后一次箭雨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