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贾赦那是两眼放光,他可是知道这里面的油水的,近几年也是刚刚联系到了北静王水溶,跟着一起走私了点物资,那一来一回可是三倍的利润,简直是抢钱啊。
贾珍也是眼里发亮,但是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参与,再说宁国府也不需要这些,府上的产业进项一年可比荣国府强多了,自己一个人用不完,花不了的何必在招惹这个杀星,索性也不言语。
老大看到二人闭口不言,就急不可耐的说道,
“母亲,正好,咱们府上的商队好好扩充一下,一年跑两个来回那就吃喝不尽了,这样,我也没不如就交给我来管理了,也拉上东府,他在关外还有乌进孝在那看守庄子,进的银子自然是入公账上,您看”
贾母本来是想这事让二房担着的,没成想贾政没有这意思,老大又这样说只得先这样干着吧,就又叮嘱了一句,
“成,这商队暂且交给你了,但是税一定别忘了交,那里是关外,可不是关内啊。”
“知道了,绝不会忘。”
贾赦连连保证不会忘,贾珍没成想大伯还把自己拉上商队,心里也是少了些怨言,贾母看到这只得作罢,也是默认了此事。
“行了,就这事,你们吃饱就回吧,我也不留你们了,我是要休息一下。”
贾母说完也没理她们三人,在鸳鸯的搀扶下,回了里间。
而在外面吃喝的三人只有贾政少吃了几口,还惦记着部堂的事,就急忙放下碗筷告辞而去。
只留下贾赦和贾珍二人在那,吃了一会,见四下无人,贾珍就靠了过来,
“大伯,你说这洛云侯那么好心,让我们商队北上这利润那么大他自己难道不吃”
“你说得也是啊,我也没想明白难道这关外还有什么说道”
贾赦在那也没想到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会是黑吃黑吧。
“大伯你说关外会不会黑吃黑,把咱们的货路上给劫了”
贾珍突然想到自己惯用的伎俩,贾赦也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不会吧,要是这样传出来,他洛云侯在京城可就臭不可闻了,对了,你在关外不是还有庄子嘛,那个庄头叫什么,乌进孝,这次过年你就好好问问他关外的事情。”
贾珍也是反应过来,
“对啊,这我还差点忘了,等他来了我就好好问问他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来年天一暖,咱们商队就出发,大伯里面还要不要夹点私货”
贾赦自己也是年年走私,自然知道私货都是违禁品,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
“不成,先跑几趟,把路趟熟了,剩下的还不是我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啊。”
“还是大伯思虑周全啊,小侄再次拜服,就是小侄不甘心,洛云侯为何每次都能找到可心的美人儿。简直羡煞旁人。”
贾珍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疼,那小娘子差一点啊,贾赦一听知道贾珍心里不愤,自己也是遗憾那杨氏也不知道如何在洛云侯身下求欢,自己几次登门都没见到人。
“谁说不是呢,好事怎么都是他的,哎”
贾珍听到大伯在那唉声叹气的,也是一愣,没想到大伯也有惦记的人啊,突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大伯,来,咱们爷俩干一杯。”
贾珍端起酒盅狠狠地和贾赦碰了一下,然后二人一饮而尽,仿佛一切烦恼忧愁都喝了下去,待吃的酒足饭饱之后。
贾珍尤为的感觉不到位,拉着贾赦出了荣庆堂,来到了中庭院内,说道,
“大伯,我府上,又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