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弗伦克小姐将房门关上,压低声音道“我刚刚看见一位很奇怪的女士,她跟我们一样也是这间老酒馆的旅客,我跟她只是简单交谈两句,她仿佛可以看穿我的来历,并让我小心一点,别被不必要的麻烦牵扯进去。”
“神秘的村庄,神秘的事件,自然会吸引来神秘的人物,这是一种吸引,聚合现象。”克劳德顿了顿说道“她的劝谏是一种善意提醒。”
“我也这么认为。”弗伦克小姐点了点头,“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麻瓜小姐的处境。”
“她还活着,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这也是一种占卜”
“占卜家总是容易提前接收到来自命运的一点启示。”
“真是一条神奇的途径。”
弗伦克小姐又聊几句,就返回自己的房间。
克劳德重新关上房门,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套可以手摇式的小型磨豆机,这是因蒂斯这边的新产品。
可以让出门在外的旅人,时时刻刻品尝到属于家乡的咖啡味道,体积不大,还可以拆卸拼装,很简便。
拆卸拼装,目前这个概念在因蒂斯这边很火,尤其是首都特里尔,出现许多类似折叠自行车,懒人出行沙发,简易露营帐篷等一系列可以改善日常生活的新产品。
轰轰
不请自来的大雨让黑夜也提前一步降临,关好的窗户,依旧还会有冷风顺着不怎么严密的孔缝钻进来,吹得烛火轻轻摇曳着。
克劳德坐在桌子前,品尝着自己手磨的咖啡,加上让酒馆的牛奶跟糖,翻着小村庄几个月前的报纸。
咚咚咚。
房门再次被敲响,克劳德放下报纸开门,这一次来的人不是弗伦克小姐,而是她口中的那位外乡人女士。
她穿着荷叶边的鹅黄色立领长裙,戴着一顶浅色系的女士褶边帽,精致的面容,优雅成熟的气质。
克劳德微笑道“尽管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一定的自信,可还没有幻想过这样的一次艳遇。”
“因蒂斯的男子总是喜欢将男女之事挂在嘴边吗”
“除了打仗,我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美丽的异性进行交流,尤其是晚上难以入睡的时候。”克劳德说着邀请女士进门,然后又将房门关上。
“这一点,你们确实需要跟鲁恩那些贵族学习一下,他们的表面功夫做的比你们好,也不容易一下子就吓跑异性。”
“虚伪的做派是我们最为厌恶的,真诚坦率的言行才是我们心中的太阳。”
女士扫了一眼房间,轻轻挑眉道“言行一致的先生,可否说出你的真实来历”
“直接上门询问,而不是藏在暗中观察,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坏人”
“行走于黑夜的花朵,总是带刺的,会让每一个想要触碰她的人付出染血的代价。”
克劳德上下打量她一眼,摇头道“你的性子不适合说出这样的话。”
女士眼神微变,看向克劳德的目光更加认真了些,还没有等她开口,克劳德就将自己来到这座村庄的始末原因交代清楚。
“伱依旧没有回答你的真实身份。”
“这位美丽的女士,你从进门到现在也还没有坦诚介绍自己的身份啊。”
“我来自塔罗会。”
“真巧啊。”克劳德一脸诧异道“我来自卷毛狒狒研究会。”
“”
佛尔思总觉得对方在拿自己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