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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壁画(2/6)
则充当了衣冠冢里的衣冠之类的角色。

    他的石宫不是被占了,而是被这里的生灵当作神仙的神殿了。

    他在这里感应到了蓬勃的生机之力,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环布了整座山头,山之外的愈远之处还能捕捉到更多密集的生机,它们滚动着,流淌着,热热闹闹地沸腾着,与鸿蒙天中整体的灵力走势隐约相合,与他本人之间门更是直接相连。

    他冥冥中感觉到自己一个念头就能令这些生机之力灭绝,它们就是供奉他的“信徒”、“子民”。

    有别于浩瀚的生机之力,功德之力却是暂无所感,这里诞生的文明还不足以给他“这尊上神”足量的香火功德。

    喻南渊循着石宫的宫门缓缓向外走去,石宫廊道上的墙壁比供奉躺椅的那个房间门更为斑驳,也同样擦拭得一尘不染,墙面的那些白色凹痕中涂抹了漆彩,一笔一划笔触稚拙,构成简单的图画,描绘着与神相关的故事。

    壁画上的小人有两种。

    一种长着兽耳和尾巴,浑身长毛,穿着潦草,或是不穿衣服。

    一种没有兽耳尾巴,身着华饰,衣服上被绘制了有别于长尾族的花纹图案。

    最初的最初,画面上只有华服小人,他们在偌大石宫附近的田地耕作劳动,各司其职,有的种地,有的挖渠,有的捧着果子一样的东西向石宫走去。

    随后,石宫周围的灌木丛里冒出了一个长尾小人,他或是她偷偷观察着华服小人们,看起来极为好奇。同一时间门,石宫门口站着一个形容模糊的身影,之所以说形容模糊,是因那身影身着比华服小人们更多花纹的衣衫,却只有大致轮廓,且周身被近似表现发光的蓝绿亮点环绕,喻南渊想,那可能就是被长尾族偷窥到的他本尊。

    下一幅壁画,一大群长尾小人冒出头来,他们一起望着田地间门的华服小人们,有的已经上前和华服小人们交流,华服小人中为首的一个被泥土涂成深色,喻南渊判断这应该是偶兄。

    长尾一族效仿华服小人们的行为,跟着它们学会了农耕的方法,长尾一族之后在石宫周围建起了很多小房子,于此住了下来,他们的身上也逐渐开始出现了潦草的衣物,虽不像华服小人们穿的那些绘制了花纹,但也总算是能遮住身体,庇护寒冷。

    其中专门有一幅画就是讲述的一些长尾一族没穿衣服,冬天来时被冻死了,而另一批却没有事,围在石宫里生着火跳舞。

    喻南渊还发现,随着壁画所描述的历史的深入,长尾一族身上的毛发愈来愈少,到后来已与华服小人们无异了,只有兽耳和尾巴还是原本的模样。

    最后一幅壁画上,华服小人与长尾一族手牵手和谐共处着,石宫的背后,那形容模糊的神的身形极为高大伟岸,身上发出的蓝绿光点涂抹满整片墙壁,祂的两只长臂环抱住了面前的石宫与田地,守护着石宫与这方水土。

    喻南渊盯着被夸张描绘的自己,竟还真从这模糊的轮廓里找出了一点自己的特征,神的发型、衣物上的花纹都是他那天见到山间门第一个生灵时所作的打扮,虽只有一面之缘,但那生灵记住了他的样貌,并奉他为神明。

    而他现在跨越时空,漫步过不知几十几百年的岁月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那生灵是否还活着,是否还能再见一面。

    喻南渊在石墙前停驻许久,方内心万分感慨地走出石宫。

    岁月变迁,宫外景致也和先前大为迥异了,那时他出门便能见到郁郁葱葱的林木,专门划出的农田与湖泊点缀着山顶的一隅,但并不是这座山最醒目的风光,可眼下映入他眼帘的,是接天如火的枫林与金黄无际的原野。

    更让喻南渊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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