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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炉(2/4)
了。他把这一幕印入心底,嘴上明知故问“师弟,怎么了”

    闻雪舟站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些画”

    喻南渊早有准备说辞,端肃着脸正色道“我同师弟说过的,我画了许多师弟的画像,这些是新作的。师弟昨日不解我真心,是故想让师弟今日看看。”

    闻雪舟流转目光,三幅画像皆尚新,犹有墨香,尤其剥葡萄的和换香的画上都是他昨日所穿衣着,也就是说,他昨天一走,喻师兄至少在洞府里画了这么足足两张。

    画中的他和真人一般无二,仿佛若无画纸的束缚,就会从画中走出到外面。他站在画前,简直就和照镜子一般。

    闻雪舟心绪难言。他不知道喻南渊竟有如此才华,更没料到喻师兄居然真的下功夫画了他的画像,师兄就这么想证明那日所说之话吗

    越看画中细节,闻雪舟则越是惊心,非是经过细致观察与深思熟虑,断断画不出这样的画来。以前喻师兄对待萧师姐总是莽撞且罔顾师姐感受,可这三幅画匠心独运,诚意十足,喻师兄为何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喻南渊看闻雪舟思忖着什么的样子,就猜到对方已经信了三分,他趁热打铁,做戏做全套地说道“师弟这些天来我洞府都没见到画像,所以才不信吧我怕画像有损,平时都是收在储物戒中,闻师弟若要看的话”

    他从鸿蒙天中取出一卷,徐徐展开。

    闻雪舟不由自主看过去,画卷上衣服袍角的绣纹极为眼熟,闻雪舟如眼睛被烫了一下,心下轰然,羞于去看,连忙在画中人面容露出来前呵止“不、不用了。师兄不必做到如此。”

    喻南渊利落把画卷卷回去“那师弟如今肯信我了么”

    闻雪舟脸颊还有发热,他避过喻南渊的视线,不得不顺着说道“我信师兄,师兄请把画收回吧。”

    “好,师弟别再不信我了。”喻南渊满意将画收进鸿蒙天,“还要劳烦师弟换香,就不打扰师弟了。”说罢走回桌前。

    闻雪舟诧异于喻南渊的点到即止,只要他说信了就可以了吗

    他回想与父亲的谈话,即便他猜错了,他也相信父亲眼光毒辣,是不会断错的,只是有一点令他在意。

    他能看出喻师兄想要展开的那幅画卷并非近日所作之物,假如师兄如父亲所说,是受伤那日临场应变才将他指为心上人,又何须提前费此功夫呢。

    喻南渊行为莫测,话语真假难辨,闻雪舟再度想不明白了。

    闻长老已闭关,闻雪舟并不想以同样的问题再去问及亲娘。

    想不明白的话,那就抽身事外,他想知道,若是他不再相帮,喻师兄是否还会坚持自己的说法。

    待面上温度平复,闻雪舟走至案前,熄灭了只剩下一截儿的三根线香,清扫起泛白的炉灰。

    “师兄的身体已无大碍,应是用不着闻氏的聚灵阵了,上一炉是最后一炉,之后,我会为师兄还原成师兄以前惯用的聚灵阵。”

    闻雪舟说着,微微侧首看向桌前专注于作画的喻南渊。

    他正是因喻南渊重伤才会在这里,喻南渊痊愈了,这闻氏聚灵阵也用不着了,以此由头去请示掌门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明明是这样没错,这些话说出口,闻雪舟却奇怪地感到愧疚。

    是他答应要帮忙的,这时候却又因自己私心想要收回,到底是隐瞒了真正的理由。

    闻雪舟不敢细看桌上画纸,就只好一味盯着喻南渊。

    他听他娘说过,喻长老与云师叔一个仪表堂堂,一个明艳端方,站在一块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喻南渊身为两者之子,外表自是同样出色。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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