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舟进境神速;他爹是苍吾峰首座,古板剑修,闻雪舟就厉害了,爹娘分别是两峰首座,专精阵符和御兽。
他爹被他气跑了,闻雪舟爹娘呢,还在云意宗蜜里调油。
他vs师弟,全方位的惨败。
小师弟父母双全,自然是被爹娘亲自教导,门内试炼无非测验下实力,走个过场。他那不是明知故问吗
少说少错吧,喻南渊闭上嘴巴。
闻雪舟也在思忖。
喻师兄连这种问题都问了出来,可见是心虚得口不择言,他在心虚什么
他并不了解喻南渊,在对方痴缠萧师姐时,他虽多番出言相劝,偶尔也发生过冲突,可从未与之深入接触。两人都是长老之子,出生便师从父母,苍吾峰与鸿月峰分据宗门东西两隅,喻南渊若对他动心思,又是哪里来的契机呢
闻雪舟黑白分明的双瞳定定锁住喻南渊喻师兄,你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喻南渊大汗,心说那当然,换芯了,他改拿穿书剧本了。
原身跟闻雪舟往来甚少,若无萧清音他们难有交集,闻雪舟的怀疑或许是因直觉,或许是因他反常的表白之举,他和原身性格迥异,一时半会儿模仿不来,眼前只好转移师弟的注意力,糊弄过去以免穿帮。
他仰首迎上闻雪舟探究的眼神,往床褥外挪了挪上半身说“是不一样了。因为我把埋藏已久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畅快,面对师弟时才与从前不同,本也应当不同。”
“师兄自重”闻雪舟不耐听这些,拂袖站起,“师兄当真把想说的都说了”
“尽抒胸意。”
“没有别的”
“别的”
喻南渊想了想,还能有什么别的,他表达钦慕的情思表达得很清楚鸭。师弟又不喜欢他,甜言蜜语说太多就肉麻恶心了。
也许小师弟是担心自己像纠缠萧清音那样纠缠他
喻南渊遂言辞恳切地保证“师弟放心,我万不会再行荒唐之事让你为难的。”
闻雪舟听到这个就来气“那萧师姐呢”他问,“让萧师姐为难就可以么”
那是原身惹的祸,喻南渊却不能这么说,他认错态度良好“我从前所为实非君子,待我好了,就在众弟子前和萧师妹赔罪,痛改前非。”
闻雪舟还是感觉不对。
喻师兄面对萧师姐能写出那许多叫众弟子害臊的酸诗,面对真心喜欢的人反倒转性。还有那什么亲手所作的画像,七天里他日日都来,是一幅也没见过。
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样,他又不是不明白,喻南渊喜欢萧师姐喜欢到外门弟子都在编排,萧师姐那样厌烦,也令他不敢流露心意,现说喜欢他,但证据无迹可寻,真是把人当傻子诓骗,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虽说如此,喻南渊血人也似晕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幕始终挥之不去,令闻雪舟莫名烦躁。
说什么却不肯看他的心,好像多么委屈似的。
明明是假的。
闻雪舟默然盯了喻南渊许久,直把喻南渊盯得发毛。
“师弟还有什么事”
闻雪舟移开目光“没什么,我去传讯掌门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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