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帅气,健壮,带着一些幽默,但又时常冰冷地像一把刀子,叫人不敢触碰。
“别废话,说。”马小玉脚尖抬了一下。
马小玉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重重丢到了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过来,视线往上移去。
“到底有什么事”方隐哀嚎道。
据我的考究,老母应该是西南,交趾一带的某个土著神明,那应该是一个很小的信仰,只在几个村子和部落之间流传。
信徒用人牲祭祀它,没有人的时候就用黑山羊一类的活物,反正它喜欢血食,特别是活物。
方隐游离的手指,泛出光亮的指尖,紧促的呼吸与红润的皮肤,都在反应出尹秀对她的致命吸引力。
马小玉的脚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直到方隐的下巴传来隐隐约约,叫人发酸的声响。
棉絮,水汽,隐隐约约的霉味,烧酒的味道,还有那淡淡的汗味。
那是一股淡淡的香气,不媚俗,但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吸引力,像是幽谷里悄悄盛开的兰花,只要凑近一闻,便会被
顿了顿,感觉马小玉还是不满意,方隐又开始补充。
“你知道老母吗”
就在这时,她机敏的嗅觉里,出现了一丝女人的气味。
方隐吐出一口酸水
,痛苦地蜷缩在地板上,只是躺在那里倒吸着凉气。
“是吗那现在就有了。”
方隐长叹一口气,心想这两人的性格怎么都如此相似,就是问道也要做半截揖呢,这两人明明是问路的,架式却像是要把本地人按在墙上。
马小玉这样问着,藏在袖子里的一只手已经拈住了一张清神符,以免自己陷入某种幻术的攻击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和那些炼气士都提起过昆仑,我问你,昆仑到底是某个代号,还是某种指代的称呼”
沉默片刻,方隐说道“我已经说完了,至于别的,你就是把我的头踩进地板里我也不清楚了。”
方隐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之前我就说过了我是研究这些炼气士的专家。”
见她疑惑,马小玉又补充道“比如,你和炼气士们口中所说的昆仑,其实是不一样的概念
方隐呢喃着,又将整张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准备迎接即将袭来的感觉。
马小玉问她,昆仑是什么代号,或者代称,一下就给方隐问住了。
有些年里,街面上倒是卖一种叫什么昆仑丹的东西,其实就是几毛钱能买一瓶,有些滋味的小零食而已。
“这张床,对一个人来说太大了,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话,却是刚刚好。”
“黑色,这样性感,可不是一个道姑该穿的。”方隐冷笑道。
她抱着那从买来就未曾洗过,也不晒太阳,脏了会被直接丢掉的床单,惬意地侧躺着。
回应她的是马小玉踩下来的靴子,重重踏在方隐的脸上,把她的视线掰向地板,丝毫不得动弹。
“妈的,就是做游戏的时候,也没有人这样对付过我。”方隐抗议道。
马小玉并不回答,似乎全然没听见方隐的问话。
“现在是我在问你”
管她是正神邪神,还是什么妖魔鬼怪,能谈就谈谈,大家和和气气最好。
马小玉又把方隐的头转向一边,不想与她四目相对。
这些都来自,并属于尹秀,是专属于他个人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