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赵正言是不是他早年比现在拼,甚至干出过一个人一天查看了四十家门店的事情,早年竞品分析的报告落款都是写着他自己的名字。”
“他跟我说要懂得用人。”祝留想到了赵正言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
“他可不是多放心得下别人的人,至少在早些年是亲力亲为的性子。”贺骁不以为然。
“你们的关系似乎还可以,你好像很了解他。”祝留放下画笔,偏过头。
贺骁后腰靠在桌边,双手抱臂,“自从陆宽那件事之后,至少在延城,没人敢说跟赵正言关系还可以。”
事到如今,祝留听到陆宽两个字的时候还会想到阶梯教室里歇斯底里的陆桑子,祝留不想让贺骁察觉到自己的心事,于是顺着话问道“你也不敢”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一点掩饰,从上一段履职经历中,祝留学到的一点就是在老板面前最好有秘密,白纸一张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贺骁不吃这个激将法,“我无所谓敢不敢,只是觉得讽刺。这几年我们之间是清清楚楚的利益冲突,业内无人不知,但在几年前我们还能一起去酒吧喝口酒。”
“他在我面前只喝茶,我还不知道他还喜欢喝酒。”祝留对赵正言的喜好其实了解的有限,但她记忆中清楚的一点就是他喜欢喝茶。记忆,是啊,他现在已经是待在记忆里的了。
“嗐,能装呗。”贺骁翻了个白眼。贺骁转过身,手指点在桌面上,说道“珠宝世家,累世富贵,世代传承。”
祝留有意安慰他,问道“那你算什么新贵”
贺骁被祝留逗得笑了出来,“我发现你情商不光不低,相反还很高。”
祝留一个眼刀飞过去,“看来贺总对自己的情商一向很满意。”
贺骁连忙道歉,“好吧,是我之前误以为你完全不善人情世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画设计稿。”
祝留笑着说“最后一句可没错。”这几年祝留在焕颜设计部工作,以一己之力带起一个大部门,人情世故方面自然要比早年用心,哪怕她依旧认为人情世故不产生实际的价值,还会分散人的注意力。
贺骁就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赵家就在经营珠宝生意了。”
祝留自己就是没有任何家族背景的人,所以理解贺骁的感慨,坦然道“累世富贵没什么好的,多出彩的都压在上头了,能创造的空间反而显得狭小,不如白手起家,从零谱写神话。”
贺骁看向祝留,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觉得赵正言应该是真心爱你的,你很像,不,你就是他会爱上的那种人。”
“你认识他爱的别的人”祝留出于好奇问道。
“不,一直以来他主要的心思都放在事业上,早年他身边是有些莺莺燕燕,但也都是过眼云烟,玩玩而已。”
祝留不屑道“明明都是人生的经历,都付出了时间与精力,偏偏要说玩玩而已,哪有这么轻巧”
贺骁问“你是在吃醋吗”
祝留一瞬懵怔,“吃谁的醋”反应过来后,“赵正言”
祝留轻轻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为那些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女人感到不太公平而已。”
贺骁说了句“也对”,就没再多说什么。
祝留在最后一张设计图上写下这样一句话,“that the oerfu y es on, and you ay tribute a verseat hitan”这是美国诗人hitan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