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子这些年就呆在这间别墅里,平时也像早年一样打着飞的去晒加州的阳光,皮肤白得像雏鸽的羽毛。
项逢这些年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的睡衣里面没穿内衣,他错开了眼。
陆桑子看着他英挺的鼻梁和眉骨说“我可以还,用我的一切来还。”声音带着些死心塌地的诱惑,一个这样的女人是能极大地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项逢看了陆桑子一眼,直直地看进了她双眸深处,陆桑子坦然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她想让他知道她的笃定。
三秒钟后项逢收回了目光,吐出了一个字,“嗯。”百转千回后,陆桑子再回想起项逢的这个“嗯”,才明白自己到底承诺了些什么。
此刻,陆桑子轻轻咬着唇瓣,想要离项逢再近些。一天来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此刻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的心被填充得满满的。
她微微弯下腰,趴伏在紧挨着项逢身边的那处沙发上。
项逢没有挪开,陆桑子说“那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
项逢说“我现在也在担心你还有你父亲。”
陆桑子眉头轻蹙说“我爸爸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项逢说“我担心的是他醒来之后,申翰和赵正言继续刺激他。”
陆桑子目光中流露出惶恐与愤怒,她说“你的意思是他们就是想逼死我爸爸”
项逢说“如果申翰的目的只是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销声匿迹,偏偏挑我不在延城的时候跟赵正言一起发难。”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不过,他和赵正言最终的目的是也不是你父亲,而是陆家。”
陆桑子说“可是现在早已不比四年前了,赵正言真能看得上陆家”
项逢说“你父亲和赵正言的恩怨我不清楚。”他拿起hiskey喝了一口,酒液流过舌苔和喉咙,激起一层温暖的战栗。
听到“恩怨”两个字,陆桑子眼神一眨,眉头紧皱,“当年赵正言跟我爸爸还有过合作关系,借给留留的店面也是他帮忙找的。”
说到“留留”时,陆桑子紧紧地盯着项逢的眼睛。
项逢原本拿着酒杯的手指捏紧,喉结动了动。
“只要一听到祝留,他就一副连魂都没有了的样子,”陆桑子心想。
陆桑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睫毛微微垂下继续说“我跟留留第一天去店里就有不少学生,赵正言也来了还请我们吃了午饭。”
项逢记得那个时候祝留急需用钱,她想要自己去卖画,项逢不同意,言语之间他们在食堂不欢而散。
项逢一转身看到了程湛,程湛说要跟着他,就这样他们两个开始创业。
而祝留在尝试卖画失败后,选择开班授课,她本想问陆桑子借个八十平的屋子开班授课,等盈利了就马上把钱还给她。
可是陆桑子跟陆宽说起的时候,要了500平的门市房,最后的结果是在育才高中对面,那是全延城最贵的学区。
门牌号是长歌路14。
这样的位置即使陆宽拿下来也有些费事,可对于赵正言而言似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陆桑子和祝留欢欢喜喜去看场地的第一天,祝留在里面被家长围住问各种问题,赵正言停好车从门外走进来。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齿轮扣动,若干个齿轮咬合,铰链缓冲,螺丝固定,谁也预料不到最终会是怎样分崩离析的结局。
此刻陆家别墅的沙发上,项逢喝了口酒,冰凉的酒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