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然而霍砚还是不放心。
“罗叔,掉个头。”
“啊”
霍砚说“我们跟在后面。”
这地方毕竟远离市区,危险性大大增高,若真的遇到点什么意外,他们也能做好准备;若没有,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于是车子转了个弯,不紧不慢地和自行车保持着距离。
见那少年驮着江黎声哼哧哼哧喘着气,自行车也是摇摇晃晃,一副欲坠不稳的样子。
这让霍砚频频摇头,“我在他那个年纪,跑五千米都不带喘气的。”
霍砚不是吹嘘。
他小学起就坚持参加马拉松,一直位列前三,直到今日也不曾懈怠。
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只是载女孩爬个坡就大喘气,以后能成什么气候。
霍砚又凝视了苏旭一会儿,微一沉吟“看着眼熟。”
罗管家说“好像是苏老的小孙子。”
是有几分印象。
依稀是在苏老七十岁大寿上见过,当时觉得这少年过于轻浮,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霍砚眯了眯眼,又去看后座的江黎声。
见她故意把背包压在苏旭脊背上,神色恍然,不禁轻笑出声。
“先生”
他笑得莫名,让罗管家好奇地投来视线。
“没什么。”霍砚单手托腮,唇边笑意始终没有消散。
这小江同学十有八九在逗那男孩儿玩呢。
霍砚愉悦起来,快经过瑾宫时,便也不再关注,让罗管家一脚油门驶进了别墅区。
等把江黎声送回家,苏旭已是满头大汗,疲惫不堪了,就连嘴唇都发着白,虚浮得像是快噶一样。
“苏旭,谢谢你送我回来。”江黎声接过自己的书包,一脸为难,“不过不能邀请你进去做客了,我爸爸妈妈他们”
“没事儿。”苏旭摆摆手,“我骑车回去,你快进去休息吧。”
“嗯,那我们周一见。”
江黎声摆摆手,扭头进了门。
苏旭本来是想打个车,然而瑾宫这地方别说出租,连滴滴都难叫一辆,等半天没了办法,只能继续哼哧哼哧地骑到市区,等到家差点丢了他半条命。
同一时间。
霍白成功逃离牧场,重回江城。
这几天他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吃得比猪差;起得比鸡早,要网络没网络;要联络没联络,早就快憋疯了。
霍砚不让他回瑾宫住,他也乐得自在。
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络以前的那些个狐朋狗友,然而赵明出国;顾西出市;王强强进号子,联系来联系去,只在朋友圈看到一个小弟发来的电子邀请函。
他也没看清那是个什么宴会,便随便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目的地。
宴会厅外无人迎接。
霍白推门进去的瞬间,听到的是凄凄惨惨的哀乐,在场共有十几个人,穿的是清一色的黑,正站成两排,疑似哀悼。
霍白懵了一下,忍不住出声“你们干嘛呢”
这一嗓子一下子破坏了整体氛围。
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来,然而在见到他的刹那间,齐齐发出尖锐爆鸣声。
“鬼”
“诈尸了”
众人仓皇逃离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