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干脆撑着下巴看着他调,视线在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投屏上停留了一小下,就又飘到花鸟身上去了。
花鸟的房间里古古怪怪的东西很多,墙上挂满了各种他不了解的挂饰。唯独对面这块墙面是干净的,肯定就是专门为这个投影仪留下的空间。
不过这台机子应该挺久没用过了,花鸟又是调整画面大小,又是调整亮度,琢磨了好久。
这时他好像碰到了什么有点难搞的麻烦,趴下去找按钮,研究得很认真。
柔软宽松的睡裤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撩起,一直到大腿根,圆润的弧度也因为他的姿势比平时更加清晰。
及川彻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速挪开,又忍不住飘了回去。
搞什么,平时训练的时候大家穿的都是短裤啊,又不是没看过完全没必要心虚
然后及川彻就注意到了花鸟腿上的一个小点,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刚才只是在看这只蚊子。
绝对没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掩饰般地咳了一声,提醒道“花鸟,你腿上是不是有只蚊子”
“诶”花鸟惊了一下,“那种卑劣的吸血生物吗,在哪”
“嗯”及川彻眯了眯眼,“右边大腿,里侧。”
花鸟赶紧伸手驱赶了一下“还在吗”
“还在。”
花鸟又摸了一下那片皮肤,手指拂过去之后,那颜色淡淡的小点纹丝不动。
这蚊子跟花鸟的手怎么不在一个图层及川彻惊愕。
他琢磨了一下,悟了“好像不是蚊子是小花鸟的痣吧,我看错了我说这只蚊子怎么那么小呢。”
花鸟兜坐下来看了一眼,惊讶“真的我还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标记呢克莱斯特你眼睛好厉害”
嗯,花鸟把他身上的痣叫做“天选之人的标记”。
及川彻“”
他以前也没发现花鸟还有颗痣长在嗯这么暧昧的地方,看起来应该是浅褐色的。
但在白皙的大腿上,这一点浅褐色就足够引人注意了。
这下比之前更尴尬了,他好像个变态。
及川彻坐立难安,站起来说“我再去洗个澡吧。”
花鸟疑惑“诶,不是下午才刚洗过吗”
及川彻面不改色“有点热,不小心又流汗了。”
花鸟兜面露失望“好吧,可是我刚调好投影”
及川彻只给他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没事,你先看,不用等我。”
花鸟兜眨了眨眼。
今晚的克莱斯特好奇怪
他摇头,也没在意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水声,专心看电影去了。
电影的精彩剧情过了好几波,及川彻才开门出来。
花鸟兜艰难地将视线从电影画面中抽出来,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我不会嫌弃克莱斯特的啦,不用洗那么久的。”
及川彻没换衣服,看样子只是冲了个澡。
他在床边坐下“可我嫌弃我自己。”
一部电影放完,花鸟又兴致勃勃地开了新的。
不过这次的电影文戏有点多,他比较喜欢惊险刺激的画面,看着看着,觉得有点无聊,居然不小心睡过去了。
肩膀忽然一重的及川彻侧头看向睡得香甜的橙发少年,失笑。
明明是自己说要看电影的,结果又先睡过去了,一点都没有待客的样子呢。
他小心地把人抱下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