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熠顿了下, 又改口“老公,你自己来找。”
霍随闻声, 呼吸骤然一滞, 心跳剧烈地跳动起来,他喉结用力一滚,哑声说“老婆, 再喊一声”
沈惊熠抿了抿嘴唇,低唤了一声“老公,你来拿礼”物。
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被子就已被霍随一把掀开。
霍随瞳孔当即一震,仿佛被眼前绝艳的景色迷了眼。
他呼吸粗重地扣住了小朋友香肩半露的胳膊, 旋即迫不及待地取到了他的第一个礼物手链。
继而是项链、戒指领带。
领带松开后, 领口便真正地敞开了。
脖颈纤瘦, 锁骨精致, 雪白的胸膛在水晶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而穿过大敞的领口, 霍随得以“窥见”那毫无保留的性感风情。
他单臂撑在小朋友身侧,眸光晦暗“老婆,我猜你想今晚给,对么”
沈惊熠微微颔首, 脸色羞红地应声“嗯。”
“想给老公一个难忘的生日, 老公, 你要不要我已经清i过了。”
一口一个“老公”,喊得越发熟练,简直快赶上他以往在脑子里喊的熟练度了
霍随听得浑身既舒爽又悸动不止,心脏史无前例地狂欢不已。
他无与伦比地想现在、立刻、马上就chi了他家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霍随脑内挣扎半晌。
两人无声对视、“较量”,气氛像绵密炽烈的温火,胶着在二人之间。
沈惊熠却忽而“作弊”地伸出手,勾住了霍随身上浴袍的带子
霍随眼睛已然几近猩红,呼吸急促而炙热。
在小朋友倾身触上他嘴唇的那一刻,他终于丢盔弃甲,举械投降。
第二天清晨,沈惊熠翻了个身,被一阵巨痛刺醒。
“嘶”
他睁开眼,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腰,他承认,他高估自己了
第二声疼痛的低呼还没逸出口,腰身就被宽大的手掌托住轻轻地揉捏着。
“老婆,再抹点药膏吧”霍随说。
他凌晨三点跑到离这最近的药房买了药膏,涂过一次后,六点多查看时,消了点肿,但也仅仅是一点。
必须再接着涂药膏。
沈惊熠已经疼得顾不上扭捏,他趴着弱弱地哼唧“好哦”
他早就知道霍随本钱大,猜想肯定会很猛,但是没想到会辣么辣么辣么猛
即使喝了那么多饮料,也无济于事
某花残,满地伤,形容再是恰当不过了。
上完药膏后,疲惫至极的沈惊熠,就着药膏清爽的凉意再次慢慢睡去。
霍随轻柔地将宝贝老婆搂进怀里,眼睛里的爱意和心疼怜惜,满的快要疯狂溢出,倘若此时旁边有别人,定然要感慨一句,这还是冷面阎王霍随么眼神温柔甜腻得快要腻死人了。
霍随将两人的手机调了静音,而后给金导发了条消息,先给他的宝贝老婆请了两天假,并备注道损失的费用以我片酬来抵。
放下手机,霍随爱不释手地抱着人用力吸了两口,老婆好香香。
抱着吸了一会儿香软的老婆,霍随困意渐渐袭来,也跟着一同睡去。
再次醒来后,已经下午一点,霍随悄声下床,叫餐过会送到房间里。
他趁着宝贝老婆还在酣睡,又看了下“伤势”,比早上好多了。
而沈惊熠被衣物轻轻摩擦的痒意闹醒,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