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菜都切好了在箩筐里。”钱同光绑着头巾,挽着袖管,正在揉面。她的力气大,进来伙头营不久,就被大师傅委以重任。
咳咳,营里的面都是她揉的。
她揉出来的面,无论是做馒头还是做面条都十分的好吃。
而且因为,她手脚麻利,干活利索,自从她来了伙头营后,伙头营的炊兵,大娘婶子们负担都减轻了不少。
“好嘞,妹子。”两个大妈来回将几框菜抬走。这时伙房里出来一个炊兵,看到钱同光在揉面,眼前一亮,喊道“钱妹子,你的面揉好没”
“马上”钱同光头也没抬,“是要开始蒸馒头了吗大娘,婶子,那个盆里已经肉好一坨面了,你们快去把馒头切了吧。”
“好嘞,蒸屉洗刷干净马上蒸。”大娘笑道。
“钱妹子,面肉好了,就赶紧去处理一下新送上来的几头猪。”炊兵道,“大师傅说了,今天晚上要让全军上下吃上热乎乎的杀猪饭。”
炊兵说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里慢慢都是期待。
钱同光闻言也双眼放光,唉,她也好久没有吃过热乎乎的肉了。
“好,这就来”钱同光用力揉了一把盆里的面团,道,“大娘,这团面醒一刻钟就可以切馒头了。”
“行,交给咱们就成。”大娘听到猪也欢喜不已。
钱同光满怀期待的耕者炊兵来到了伙房后,此时,已经有几个炊兵将大猪捆好,开始杀猪了。
凄厉的猪叫声,在钱同光耳朵里听着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乐曲,混合着骚臭的猪粪味道,即将迎来一份份鲜嫩的食材
呕
钱同光晃了晃脑袋,将脑子里可怕的幻想清楚干净。
咦钱同光侧耳倾听,为什么她感觉这几头猪的叫声虽然凄厉,却显得有气无力呢
她连忙朝被五花大绑的猪猪们看去,猪身通体粉白,四肢健壮,显然被照料得不错。
目光离开令人遐想连篇的猪猪身体,视线落到猪猪的脑袋部位,耳朵下垂,眼睛似乎有谢谢浑浊,还隐隐有泛白的感觉。
眼底似乎有些青黑,嘴巴大张着,“哼哼”叫个不停,却显得有气无力。唾液从长大的嘴巴中流出,地上都被浸湿了一片。
似乎太多了。
钱同光蹙起眉头,顺手从旁边“接过”杀猪刀,走到架起来的猪猪旁,猪猪下面已经被放了一个木桶,这时是用来接猪血的。
木桶里装了小半桶清水,是放了盐的,这时为了防止猪血迅速凝固,也能保存得更久一些。
“钱妹子你要杀猪”一个炊兵有些犹豫的说,虽然钱同光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让他们刷新了对女子的认知,但是杀猪这件事说出去毕竟不怎么好听。
钱同光点点头,“狼我都杀过了,难道还会怕杀猪”
这是一个概念吗
炊兵们见他态度坚决,便也不在劝了。毕竟这是和他们清侧军武力最高强的风百夫打成平手的。要是这妹子一个不高兴,拿着杀猪刀就朝他们挥那么一两下。
就算不受伤,也会做恶梦呀。
“可是,妹子你会杀猪吗”杀猪和杀狼不同,不是将脑袋砍下就可以了,而且也不能直接将猪脑袋砍下来。
“当然,我看过别人杀猪,记得很清楚。”钱同光回忆了一下,系统课程牲畜的料理课里关于杀猪的篇幅。
立刻就会想起杀猪的诀窍。
钱同光举起杀猪刀,找准猪猪颈部动脉的位置,轻轻一划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