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似懂非懂点点头“我明白了。”
“不过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其他人。”你趁机打起补丁,“在别人面前,只要互相称呼名字就好了,记住了吗”
没有小破孩能拒绝和同伴共享秘密这种特务游戏,小牛岛虽有迟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好。”
你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手感意外的不错,于是你又揉了一把。
牛岛端坐如初任由你摆布,犹豫片刻,问“下次,你还会来吗”
你心情颇好地顺毛哄“当然了,我们是好兄弟嘛。”
你顺理成章成了牛岛家的常客。
那天之后你便没再见过崇先生,牛岛不说,你也就没问。家里人另给他请了一位知名教练专门指导,大约是小牛岛真把那句有福同享记在了心里,主动提出要和你一起练习。
福气来得太突然,你感到窒息。
但,来都来了、大过年的、还是孩子、白嫖的名师指导不蹭白不蹭,你连学籍都没混上,就已经踏上了课外兴趣班的不归路。
你举一反三,思路打开,一口气列出所有自己感兴趣的课程,热情邀请牛岛与你一起德智音体美全面发展。
牛岛听了你关于“学海无涯苦作舟,是兄弟就一起跳海淹死”的演说,收下你列出的单子,郑重其事表示“我明白了。”
然后就变成了
你在客厅上乐理课,牛岛在院子里垫球;
你在书房上水粉课,牛岛在院子里垫球;
你在茶室上围棋课,牛岛垫球累了,走过来坐在你旁边喝水。
你“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牛岛停下动作“他教得不好”
你瞄了一眼对面留着齐耳直发、各种特征都酷似某棋坛贵公子的冷峻青年,当即表态“怎么可能虽然我才学了一天,但这位老师从长相一看就是围棋届的天才。”
不愿透露姓名的围棋老师捏着一颗黑子冷眼旁观。
你稍微压低了点声音“这些都是夫人给你请的老师吧全让给我了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过,我的就是你的。”牛岛说。
你看着小牛岛。
小牛岛看着你。
你“那我还想学合气道。”
牛岛“好。”
“这份恩情,大哥记下了。”你拍上他的肩膀,“你放心,等我练成了,就帮你把及川彻绑到白鸟泽。”
小牛岛没听明白,但他还是礼貌地表示“谢谢。”
排球是一项团队运动,那位颇有名气的新教练自然也不会只教一个孩子。同一批学员熟悉的差不多了后,教练开始因材施教分配职能。
牛岛不出意外地当选为主攻手。
轮到你时,教练在自由人和二传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肯定了你脑5的实力“打二传吧。分组就去”
你举手报告“我要和若利一组。”
动脑也是项体力活,你只是个体力15的柔弱知识分子,有牛岛若利这种托个高球就能得分的王牌当然要抱紧。
你们这个年龄段,性别差距尚不明显,技术意识更是不值一提,代表着经验与体能的年龄则是绝对的实力准则。另一组里刚好有个年长些的大孩子,原本被分配到牛岛那组的二传相当乐意地和你换了组。
结果当然是被牛岛的暴扣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