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笑得肆意,李永裕灰暗的眼底却颤动不止,可首先破防的却是传闻已经疯了的王嫣然,她不顾一切跌跌撞撞的冲到了顺王面前,曾经白皙如玉的手指现在却像厉鬼一般死死抓着李永琛的手臂。
“表哥你刚刚说什么呢,什么乞丐的贱种骆沉是我跟你的孩子啊,你忘了吗”
王嫣然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疯癫,昔日的风光早已不见,就连穿着都散乱脏污,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半点苏家主母的样子。
她没有注意到错愕的苏宴之父子,只是死死抓着顺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表哥,你快带我离开苏家吧,苏宴之疯了。”
“苏宴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打我,他要杀了我,他还要杀了我们的孩子,你快带我离开吧,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
王嫣然疯癫的说着,顺王却嫌恶的一把将她甩开,王嫣然狼狈的跌在地上,不想这时候苏宴之忽然冲了过来,揪着她的头发就是几巴掌甩过去。
“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贱妇你再说一遍”
苏宴之浑身都在颤抖,他愤怒的对着王嫣然咆哮,此时他脑中嗡鸣作响,什么都顾不了了,他憋屈了一辈子,隐忍了一辈子,到头来他算计了个什么
“你说苏骆沉是谁的种你个贱妇,你不是说他是我的儿子吗贱人贱人”
“认亲蛊,你你们”苏宴之忽然踉跄着直起身,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王嫣然和顺王,愤怒让他摇摇欲坠,他跌跌撞撞倒退了好几步,“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你们骗我你们设计我我好恨啊啊啊”
苏宴之咆哮着就冲向了顺王,却不想轻易就被顺王的护卫踢翻在地。
李永琛面露讥讽的看着他,“那贱种可不是我的,你娶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不知道吗你早就知道的呀,可笑你还一辈子把那贱人当宝贝冲着呢。”
这讽刺的言语同时让苏宴之和王嫣然陷入了崩溃。
“不可能的,表哥那么爱我,不是这样的”
王嫣然更狼狈了,嘴角都是血,可她是盯着顺王不敢置信的摇头。
李永琛却厌恶的直接打断了她的妄想,“蠢而不自知,不过是几句甜言蜜语罢了,你怎么就信了呢”
“可是那晚我们”
“那晚你醉了,意识不清,吹了灯什么都看不见,连本王随手在街边抓来的一个乞丐你都分不清,还说什么本王在你心里独一无二,简直可笑至极。”
李永琛肆无忌惮的说着羞辱的话,然而这是事实。
看着他们一个个震惊的样子李永琛就止不住的开心,于是他干脆好心的给王嫣然解释了更多,比如李永裕对她也不过是利用,目的是王家和苏家,甚至就连苏宴之对她的隐忍也是为了图谋皇室,一面让她跟皇帝苟合,一面还能爱她,苏宴之有病吧,这种事也只有王嫣然会相信了。
这些话对王嫣然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了,她的整个人生都被颠覆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她理所应当的得到所有人男人的爱,任何优秀的男子都逃不过对她的爱慕,即便意外失了身她也还是值得他们的爱,所以她一度心安理得的同时享受着三个男人对她的爱,她谁也放不下,三个都想要。
却原来真相竟是如此残忍。
王嫣然终于受不了吐血晕了过去,李永琛眼里只有嫌恶,而苏宴之则是被刺激得彻底疯了,他先是冲过去对着王嫣然一顿拳打脚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