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一个人影轮廓发着光,下意识笑了笑“靖王,嘿嘿。”
闭上眼,沈木鱼大脑放空,随后寻思回来,震了震,唰的睁开了双眼。
靖王
沈木鱼惊的坐了起来,瞌睡被吓没了,黝黑明亮的黑眸瞪的滚圆,眼中满是那抹绛紫身影。
失而复得般的喜悦挤进心间填的满满的,叫他上一刻还满是茫然的脸顿时眉飞色舞起来,“王爷”
左胸上有伤,凌砚行张开右臂,将他捞了过来,“可有想本王”
沈木鱼红着脸贴在靖王胸口的衣袍上,这姿势矮了靖王一头不止,他只能歪着上身,像没骨头似的依偎在男人怀中。
脸烧了起来,刹那红到了耳根。
沈木鱼一想到如今靖王对自己的态度,就没法如以往般没心没肺的再说些土味情话出来,总觉得自己说了,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小声又别扭的回答靖王的问话,“想了。”
也没有特别想啦,也就一般般想。
松垮垮的亵衣亵裤没什么厚度,方便了凌砚行在那截细窄的腰上丈量,还是那么点肉。
掌心炙热的温度贴着薄薄的料子烫的沈木鱼直挺起腰,小狗呜咽似的说了声“王爷,痒”。
“受着。”
“哦。”
沈木鱼果真不说话了,兢兢业业的让靖王摸个爽,只是身子怕痒他实在控制不了,男人的指腹有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碰过腰间的痒痒肉,他总会颤那么一下。
凌砚行呼吸逐渐粗重,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还有出家当和尚的天赋。
“柳州锦缎不错,一会儿带你去做两身衣裳。”
“我们不直接回京吗”
做一件衣裳至少要日,他们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更别说回去还要十几日的路程。
凌砚行坦然“待七八日再走。”
“江州那边还没处理好”
自然不是,魏国公一到,黎怀安等人便束手就擒了。
凌砚行却点了点头,“是还有些事。”
沈木鱼便不多问了,朝政他不懂,靖王说有事那就肯定有事,他只需要乖乖躺平不拖后腿等着被带飞就成。
穿好衣裳,沈木鱼兴冲冲的跟着靖王出门。
早膳在街边的馄饨店解决,填饱肚子后,两人便慢悠悠的逛到了柳州城内最繁华的街。
比起锦缎,柳州玉石更加出名。
辖区有两座大周内最大的玉石矿山,几乎半个大周的玉制品都出自这里,街上隔两个摊位便有小贩卖玉,雕刻成的动物和小人形状的摆件比比皆是,琳琅满目,叫人瞧都瞧不过来。
他上次出来怎么没发现这么多好玩的
沈木鱼逛花了眼,东走走西瞧瞧,全然未注意到凌砚行何时松开了手,落后半步,一直不紧不慢的缓步跟着。
到了城内制衣最好的绸缎庄,沈木鱼简直如鱼得水,像是到了自己专业的领地,被伙计簇拥着进去。
张开双臂叫人量好尺寸,他蓦然被一旁陈列着品质极佳的几块玉给吸引了过去。
不同于外面的摆件,绸缎庄内售卖的玉都是做成了能带在身上的玉佩,或是手镯,耳坠此类,想必是方便富人试衣的时候顺手买下日后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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