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人数达到了四人,四人达成一致,偷走王宝贵让遗产利益最大化,最后平分。”
“再假设宋平全不知道,如果宋平全不知道的话,合作人数就是三人,宋立国、宋平俊和宋平辉。”
“我个人更倾向于宋平全知道,他要是不知道的话,三人做这件事的意义不大。”
听完陈益的话,宋立顺开口“也就是说除了宋立南,全家都在打我家产的主意。”
陈益“当年王宝贵的失踪极大可能是你们宋家内部人干的,且知道宋平全身世的又那么多,所以你的怀疑很合理,这件事已经没有了答案,可能性很多,基本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他们在等伱死。”
“你死了,留下上亿的资产,他们怎么分都行。”
宋立顺呵呵一笑“他们没有机会了。”
陈益“继续说你杀害付蓉蓉的过程。”
宋立顺“你们查到的线索是对的,我就是在机械厂区杀的她,分尸后扔进了粉碎机,作为饲料扔进了食槽。”
陈益“她的衣服和鞋呢你当时穿的衣服呢”
宋立顺“烧的干干净净。”
陈益“凶器和碎尸工具呢”
宋立顺“杂物间最里面的架子里,东西很多,我也分不清了,你们自己去找吧。”
陈益回忆养殖场的建筑布局,其中确实有一个很大的杂物间,时间原因技侦暂未完整勘察完毕,就算宋立顺不交代,再过几天也会有结果。
“说说第二个案子。”
此案可以分成两个案子,付蓉蓉被杀是一个案子,七人中毒是另一个案子。
宋立顺平静道“处理完一切后我返回了医院,那几天我一直在想付蓉蓉的话,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包括五十几天我前妻陶培娟的怀孕。”
“那时候,陶培娟好像确实经常和宋立国混在一起,没多久就怀孕了,贱人”
这就是怀疑论的心理,只要有了疑问,原本正常的事情,都会变得不正常。
陶培娟和宋立国的谈笑变成了调情,偶遇变成了刻意,长时间不见人就是在厮混了。
无法考证,但结果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他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六天后,我提出大家一起聚一聚,将毒药混在了酒里和佐料里”
听到这,陈益打断“什么毒药,说清楚。”
宋立顺“灭鼠剂,这玩意我们养殖场多的很。”
陈益“继续。”
宋立顺“之后的过程我已经说过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付蓉蓉不在,我给他们的解释是出去旅游了。”
陈益“说过了也要再说一遍,现在是正式审讯。”
宋立顺无所谓“好吧。”
声音回荡在审讯室,记录员认真记录宋立顺所说的每一个字。
当七人毒发后,宋立顺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急救电话,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以身入局,自己也中毒,让警方怀疑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不得不说挺拼的,也很冒险。
七十四岁高龄了,还刚刚做过肾脏移植手术,最终的结果怎么样其实很难保证,不排除同归于尽的可能。
陈益问了这件事,宋立顺说吕家良帮他计算过剂量,少吃点没啥事,不会危及生命。
这个医生,还真的是一条龙服务。
“他知道你要杀人吗”
如果知道,那就是帮凶。
宋立顺“我没和他说我要杀人,只问了能不能吃灭鼠剂,能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