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捕“这么紧俏,那我得省着抽”
林巡捕“你不抽它也烧着,快,别浪费,不抽给我来口。”
周巡捕抬高了手“去去去。”
杜召看他们几个闹,眼里的笑意深了两分,脱去这层唬人的皮,不过都是些和善可亲的小伙子“抽得惯,我让公司的人送点过来。”
林巡捕“那怎么好意思”
杜召“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小玩意。”
杜巡捕又一脸崇拜的表情“我们老大要是像您”
“欸,”杜召打断他的话,“吃人粮,为人谋,不能这么说,两口肉就跟人跑了可不行。”
杜巡捕点头“是。”
杜召拿起手里的可口可乐看一眼“很久没喝这玩意,来碰一个,劳烦各位照顾。”
三个人纷纷放下手里的鸡鸭,压低瓶子敬他“谢杜先生。”
白解正和富商那边的人周旋,没想到杜兴先把杜召救出来了。
他叫助理办好手续,便来到杜召被关押的房间,门一开,见人双手撑在地上,正做俯卧撑呢。
杜兴抱臂闲散地倚靠在门框上“你这过得挺滋润啊。”
杜召没看他,继续做自己的,一起一伏,袖子绷紧,将漂亮的肌肉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是挺滋润,来过两天”
“不跟你瞎扯,走了。”
杜召没理他。
“怎么,住得不想走了”
“是啊,什么都不用做,多舒服。”杜召起身,掸了掸手,“就是床有点硬。”他指了指杜兴旁边的探长,“换张软点的垫子。”
杜召跟着杜兴走下楼“你打点的”
“不然呢”杜兴双手插在口袋里,微仰着下巴,走得吊儿郎当,“你被一直关着,我面子何在”
“放个屁都这么假,什么事”
杜兴笑了,停住脚步回头看他“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日本人要开个电影院,改装成日式的,下个月有几个大人物要来,看中你那块地了,洋舞厅。”
杜兴的车停在外面,带杜召来到破败的舞厅,他看着门上挂着的锁,问杜召“钥匙”
“在家。”
杜兴招招手,想让助理去拿。谁料杜召把他后腰的枪拿过来,两下打坏门锁。
杜兴耸了下肩“开了,还得是五哥。”
舞厅空了几年,桌椅杂乱地堆放,八成是进过贼,地上绵绵的一层灰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脚印。
上回,还是带邬长筠来这,杜召也有段时间没进这乌烟瘴气的地儿了。
日本人要用这里做电影院,应该就是用邬长筠演的那部电影做开场,以表示对公爵和内务省长官到来的热烈欢迎。
虽打乱了他们之前所有的计划,但在自己的地盘,无疑更方便行动。
他随口道“一个多月,够吗”
“绰绰有余。”
“大世界不用,跑来临时改装,”杜召与他装傻,明知故问,“怎么想的”
“诚意嘛。”杜兴一脚踢开挡路的椅子,面前扬起一层灰。
“总搞这些面子功夫。”杜召掸掸飘在眼前的灰尘,往里走,看着吧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行啊,约人来谈吧。”
这两日,邬长筠也一直在外奔波,一与富商那边周旋,二找关系从中打点。
晚上十一点多钟,她才回到住处。
陈修原也刚到家不久,见人回来,倒了杯水送过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