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靠近些,两人默契地同时起身开火,发发正中,没浪费一颗子弹。
火蔓延过来,浓烟呛人,杜召拉起邬长筠往另一出口走,忽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杜召迅疾将邬长筠压在身下护住,大大小小的碎片尽数砸落在他的身上。
邬长筠抬头,只见杜召满头落了层浓浓的尘土“能起来吗”
“能。”杜召手撑住墙起身,牵着她跨过一片狼藉继续前行,正下楼梯,迎面又撞上四个日本兵。
杜召没子弹了,他反应极快,抬腿将一人踹滚下楼梯,随即扣住另一人的手,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压在地上,一刀割断脖子。
这种情况不值得浪费子弹,邬长筠最擅长近战,将剩下那个解决掉,从楼梯栏杆直接翻越而下,落在滚落在下方的日本兵身边,匕首横插进他的喉咙。
谁知又跑来两个逃命的,邬长筠利索地闪身,躲掉子弹,将地上的尸体推过去,用以掩护,随即一脚跟上,踩住开枪的日本兵脖子,将人死死按在墙上,脚下用力一踩,将他脖子扭断。
另一个日本兵冲上来自后紧紧抱住她,邬长筠被勒得喘不过气,又拽不开他,于是往身后的墙上撞,“咚咚咚”几下,还是甩不掉,刚要抽刀扎他腹部,杜召清理完楼上的赶过来,一把握住日本兵的脖子,重重一扭,随后将人拎过来压在地面,拳头疯狂地往他脸上挥,把人砸的面目全非。
邬长筠拉住他“行了。”
杜召这才收住拳头。
这次,换她拉着杜召走。
两人刚要拐弯,又听到脚步声过来。
双方同时举枪贴墙缓缓靠近,忽然现身,枪口互相对上,又及时收住。
陈修原震惊地看着邬长筠,一时忘记放下枪“你怎么来了”
邬长筠打开他的手“我还要问你,你走时怎么跟我说的”
“等下慢慢跟你解释。”陈修原看向她身后的杜召,“都清理差不多了。”
杜召松了松手中的刀,轻飘飘地道“你们先吵着,我去别处看看。”
人走远了。
“你不是去延安吗还有,杜召为什么在这”邬长筠一掌将陈修原推到墙上,“老陈,你有没有拿我当自己人。”
陈修原托住手臂,吃痛地皱了下眉。
邬长筠看他胳膊在流血,紧张道“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
远处有人喊道“老陈,这里发现几个。”
“来了。”他拍了下邬长筠的肩,“等会说。”
邬长筠见人离开,又心疼又气愤,用力踢了下眼前的碎石块。
石块滚到不远处,“彭”一下,砸到门。
同一时间,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
邬长筠持枪走近,一脚踹破门,见一个女护士抱头蹲在角落“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杀过人我是病房部的,只负责救人。”
“滚出来”
女护士吓得瑟瑟发抖,还在央求“别杀我”
邬长筠没耐心跟她在这废话,上前攥住她的后领把人拎出来,一脚踹在屁股上,把人踢了出去。
邬长筠放的那场大火正好引县城宪兵队的人去救火,近两个小时,才把火完全熄灭,只不过里面连物带人都烧了个精光。
新田带人到附近调查,做完部分口供后,便先行回到宪兵队。
刚进大门,高木行色匆匆朝他跑来“新田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