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不悦地看向他“你干什么呢”
“这怎么拉”
“我给你示范下”
白解见杜召表情不对,一把拽过邬长筠的胳膊。
“扔出去,”杜召见她不省人事的样子,又道“等等,送楼上去。”
套房很安静,隔绝了下面的喧哗躁动。
邬长筠躺在床上,仔细听周边的一丝一毫动静。
杜召跟了进来,在门口同白解说几句话,就叫人退下了。
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应该啊,明明只有一个人出去了,邬长筠偷偷睁开眼看他在干什么,没见人,坐起身,忽然听到脚步声靠近,赶紧又躺下。
杜召立在床尾“别装了。”
邬长筠睁开眼,坐了起来。
“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唱戏唱魔怔了”
“听说今日沪江的大人物云集这里,我是来找个饭票的,偷偷摸进来,这突然死了个人,万一我被查出来,可撇不清了。”
杜召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什么话都没说,倏地握住她的脚,把人拖到床尾,一只手拖住她的后颈,要亲上去。
邬长筠一脚踢向他的右腿,杜召纹丝不动。
她有些震惊,自己是有点脚力的,这家伙,居然这么稳。
杜召手上用了点力,握得她脖颈生疼,笑得轻蔑“你就是这么找饭票的”
邬长筠忍痛“杜老爷这种商界新秀,还需努力。”
“意思是看不上我”
“没这意思,您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杜召审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问“你不会是来杀人的吧”
邬长筠心中一震,脸上却淡定,从容地看着他“杜老爷可太看得起我的,难不成,杀那个日本人”她轻笑道“我可没这么伟大,以身犯险,去除恶扬善,唱戏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怕是不够人家两大刀砍的。”
杜召松开她,直起身。
邬长筠整理好衣服“杜老爷有什么朋友,可以给我介绍介绍,我呀,唱戏唱倦了,不想舞刀弄枪,不如在家舒舒服服做太太。不对,我一个卑贱的戏子,自然做不了太太,姨太太也行啊。”
“你倒是识相。”
“从小就出来混,权贵富商也见了不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杜召转身要走。
“谢杜老板今日搭手之恩,祝您步步高升。”
“马屁少拍。”
杜召到客厅的窗口站着,点了根烟,看向外头巡查的人。
床上那个女人具体要做什么不清楚,总之,不是凶手。
烟缓缓飘了出去,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因为,杀人的,是自己。
大概过了十分钟,白解敲门进来,同杜召说“警司的人。”
杜召坐到沙发上,让白解放人进来。
来的是个副警长,他认识杜召,自家小舅子就在杜氏上班,客客气气过去,摘下警帽,客气道“杜老板,打扰了。”
杜召看向他,和他身后的两个警员,其中一个捧了个本子“这是要审我”
“不不不,杜老板这说的是什么话,只是来请教您几句话,例行公事,上头交代紧,我也没办法,麻烦杜老板配合配合,也好叫小人尽快去调查其他贵宾。”
白解低头,背后出了汗,瞥了眼杜召,见他气定神闲的。
“问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