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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写下血字。

    周月霖见状,赶紧拉住李仁玉“老爷,她怕是疯了,我看还是叫人带她去医院看看。”

    李仁玉皱着眉,默认了“也好。”

    一个周字还没写完,李仁玉就走了。

    邬山月抬手望着他的背影,悬了片刻,还是落下了。

    昔日爱人,海誓山盟,为何会变成这样

    耳边想起周月霖的话

    “我要是你,自我了断算了,说不定你死了,老爷还能记住曾经的好。”

    是啊,死了,倒干净。

    她绝望地看向不远处的墙,刚想撞上去,腹部骤然一痛。

    孩子。

    不,她还有孩子。

    邬山月往下看去,掉了几滴泪,干枯的心有了一丝生意。

    她忽然仰头癫狂地笑了起来。

    弃我之恨,杀子之仇。

    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狗命。

    第8章

    邬山月被送去了医院,她十分配合医生治疗,在众人懈怠之际,偷偷逃了出去,跟一辆货车离开了沪江。她没脸回娘家,独自来到一个北方小镇。

    一个女人,身无分文,没有了白手起家的资本和毅力,又身怀六甲,她只能先找个轻松的工作糊口。

    生下邬长筠后,邬山月便入了风月场,凭着一张漂亮脸蛋,拢了不少客。

    她需要钱,很多钱,不管生活,还是复仇。

    这些年来邬山月身旁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大的有七十多岁。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对着镜子嘶吼,到处砸东西,有时候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

    邬山月还给邬长筠起了个名字邬玉霖,取那两人名中的字。她一遍遍同她重复曾经遭遇的事,一遍遍将那几个仇人注入女儿的灵魂里,要她和自己共沉沦。

    最终,邬山月死在了一个包养自己的赌场老板的床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官府忌惮那老板势力,不了了事。

    那时,邬长筠才五岁。

    那个男人她熟,时常在家里过夜,还会差人送好吃好喝的来。邬长筠最喜欢巧克力,听说是洋玩意,包装很特别,里头黑黑的,又苦又甜,一块能舔几个小时。

    邬山月房间总是半夜传出怪音,像笑又像哭。她偷偷看过一次,就见老板骑在母亲身上,手握住她的脖子,要把人勒死似的。

    邬长筠拾起板凳上前就要砸,被老板反踢了一脚,后腰撞到桌角,至今都有道疤。

    邬长筠不知道母亲是为了什么死、怎么死的,也没人调查,只说邬山月是害了脏病,匆匆就埋了。连这些年攒的钱也不知去向。

    赌场老板的妻子是个好人,把邬长筠送到一个没孩子的朋友家。这家条件不错,顿顿能吃到肉,邬长筠过了一段相对安逸的日子。不料养母忽然怀孕了,一天夜里,她正睡着,被叫起来,说是去走亲戚,走着走着,走进一个乡下老头的家里。

    她被卖了。

    老头孤身一人,没结过婚,身上有残疾,没了右眼珠,眼眶深凹,有点瘆人。

    邬长筠每天都被打,老头爱喝酒,喝高兴了要揍她一顿,不高兴了还得揍一顿。她逃过一次,被全村的人追了回来,三天三夜没给一口吃的。

    饭比天大,她央求、保证、发誓不会再逃,老头酒喝多了,也就把她放了,还给了她半只烧鸡。

    烧鸡太香了。

    她快要把骨头都吞进肚子,甚至觉得,为了这一口吃的,挨点打也不亏。

    老头脾气虽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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