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太久,会被其他什么人连带着误会似的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对着顾夜宁笑了笑“如果真正要登上舞台的时候还觉得体会不到d想要讲的故事里的感情的话,就想一想我的故事吧,也可能同龄人的故事会有些启发性。”
顾夜宁盯着他的眼睛。
郝司文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哪怕在笑的时候也毫无生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高兴的事情。他忍不住想,在初舞台评级的时候,被两次唱起的抑郁症患者之歌溺水鱼,郝司文听在耳里是怎样的感受呢
“我会想着你,而不是想着你的故事的。”他也站了起来。
郝司文瞪大了眼睛。
“让我们一起把这个舞台做好吧。”顾夜宁郑重地说,“还有,如果下次,你还想找人分享一下你的故事的话欢迎来找我。”
他猜想,之前郝司文并没有把这首歌当做第一志愿的原因,应该是害怕自己会在对这首歌的立意感情反复的斟酌中逐渐崩溃,就像是因为太痛苦过呼吸到底的那场音乐节里的d沈廉。
顾夜宁需要一个启发者,郝司文也需要一个倾诉者。
第77章
距离导师合作舞台还有两天时间的当天夜晚,顾夜宁没去练习室。
他特地和严格的队长谢逅请了个假,留在了宿舍楼一楼的健身房。
他打算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反复唱自己的歌词,和练习合唱的部分,在锻炼体力,让自己在舞蹈动作之后不至于因为体力跟不上的同时,也不至于因为喘不过气而错失仅有的展示自己歌声的机会。
然后他被莫名其妙闯入的人拉起来,说是要拍摄衍生综艺的第三期。
顾夜宁没化妆,头上箍着不会阻挡视线的发带,穿着朴素的训练服,甚至因为一个裤脚的收线松了,他不得不把袜子提上去勒住了那个部分,以防跳舞的时候影响步伐。
顶着这一幅狼狈的模样,他被硬生生扯到了二层的大休息室,迎面对上了无数台正蓄势待发要怼脸拍的摄像机,拍摄的打光落在他脸上,甚至因为适应不良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顾夜宁“”
顾夜宁仓皇地扭头去找拉他过来的选管“老,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下一瞬看到了正坐在休息室内沙发上的管风弦,他几乎以为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练习生整蛊或隐藏摄像机。
他茫然地走了过去,看见管风弦眼睛微红,眼皮浮肿,一副刚哭过的样子,透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你哭什么”他吓了一跳,四处搜寻纸巾。
管风弦说“没事,就是我们的那首曲子每次感情投入太过度的时候,就会大家齐刷刷落泪,老师说是一种让自己更能够理解歌曲的方式。”
管风弦在死亡无日组。
一首癌症患者在得知自己时日不多后表达情绪的歌曲,标准的表达“在绝望而颓废的故事里开出花来”的积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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