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男爵见两个禁卫军团的军官都讥讽自己,火气更盛,“你们这群禁卫军团的老爷兵,嘴巴比盾牌还硬,牙齿比矛头还尖。你们要有本事就用嘴皮子去夺回瓦尔城,用尖牙咬断敌人的喉咙。跟我在这儿喷什么马粪”
“我看就你们杂碎边军最喜欢满口喷粪”一个禁卫军团军官立刻反击。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只手也能撕破你的烂嘴”那个吊着一只胳膊的边军军团一巴掌拍到了禁卫军官的头上
得,原本只是就事论事,现在变成了西境边军和禁卫军团之间的一场殴斗
仓砰
一柄重剑生生砍断了废墟中的一张长条桌,巨响让扭打成一团的军官们停止了动作,扭头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西军指挥官。
“谁敢再动一下,我一剑砍了他的头颅”
西军指挥官放下了一句狠话,拖着还在颤动的重剑,一脚踢开了两个倒地扭打的军官,径直走到了废墟外。
那位站在废墟角落始终一言未发的年长的随军顾问环视了一圈众军官,摇着头跟上了西军指挥官的步伐
“你们懒鬼几个跟紧步伐,别掉队了。如今可不是什么平静的时日,虽说我们这儿离战区还有一段距离,可真就说不准什么时候东军就打过来了。”
贝桑松北三日路程的黑铁堡外,四个巡逻的城堡守军在一个小军官的率领下朝北边巡视,东西之间的战争已经打响,作为贝桑松北方重要防御要塞的黑铁堡虽然还未变成战区,但当地驻军却越发感到危机临近,所以巡逻的队伍也走得更远。
巡逻队伍前方有一片低矮的山丘,爬山那座山丘就是一望无垠的荒原间杂草原,巡逻队每次都会爬上山丘顶部朝四周看上一眼然后就返程了事交差。
快要爬上了山丘顶,小军官驻脚歇了一口气,取下腰间酒囊灌了一口劣质的啤酒,一口酒水下肚,小军官的兴致被勾起,他一边卖力地往上爬,一边哼唱着淫荡的乡间小调想着回城后得去找座“高山”爬爬。
越往上爬小军官的速度越慢,他那颗胖乎乎圆滚滚的头颅一点点出现在山丘另一侧的视线中。
“姑娘的嘴唇像火焰,点燃了我干枯的心。我掀起姑娘的长摆裙,摸进了姑娘的”
歌声戛然而止。
“队长大人,摸进了姑娘的什么您继续唱呀”小军官身后跟着的士兵还在打节拍,催促小军官继续淫唱。
“队长大人队长大人怎么不继续走了”
士兵抬头看了一眼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小军官,绕过往上爬了半步
巡逻士兵头皮一麻,“我的上帝呀”
“我的上帝呀,腿都已经走断了。”
“上帝也不能替你走路,你再不跟上就等着后阵的督战队抬着你的尸体行军吧,督战队那帮家伙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仆从兵。”
黑铁堡北方一英里半的山丘线另一侧,一支千人以上规模的军队正极速朝黑铁堡开进。
这支军队领头骑着高大战马被百人卫队护卫的正是隆夏军团指挥官、勃艮第公国隆夏领主、勃艮第伯国储君弗兰德奥托。
弗兰德亲率隆夏军团最精锐的一千佣兵和五百仆从兵,绕着勃艮第公国与伯国的边境线整整进行了一个月的长途行军。
勃艮第公国虽然与勃艮第伯国是宗主关系,但边界不会对军队开放,而弗兰德作为勃艮第公国的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