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伯伯爵,侯爵大人的权戒取取不下来,我们不敢太过用力,担心被人发现权戒离开过侯爵”一个书记官模样的老者颤颤微微地寻到了在内廷侯爵宫殿里冷冷等待的贝尔纳。
贝尔纳面色铁青,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胆小怕事的宫廷书记官,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让你做这么一点事都做不好。”
“端着火漆跟我来”
贝尔纳伯爵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内廷停放伊夫雷亚侯爵遗体的圣殿中。
贝尔纳一把掀开了搀扶着自己的侍卫,迈着有些微微颠簸的腿脚朝伊夫雷亚的遗体走去,左手拿着一张刚刚拟草不久的金丝镶边的羊皮纸,将伊夫雷亚侯爵僵硬的手掌抬起;贝尔纳身旁,年迈的书记官颤抖着双手将一勺火漆倒在了羊皮纸的末端写有伊夫雷亚名字字样的地方,贝尔纳将伊夫雷亚中指抬起,扭过僵硬的手掌在羊皮纸上摁下了象征勃艮第伯国统治者的纹章权戒。
贝尔纳举起手中的镶边羊皮纸,对身边的书记官说道“把这份侯爵大人亲笔的继位遗嘱送到侯爵夫人手中。”
书记官双手捧过镶边羊皮纸,急急朝等候在内廷寝宫的侯爵夫人而去。
书记官走后,贝尔纳对围在身边的一众侍卫军官们道“下令打开内廷殿门,传令召开宫廷重臣会议,宣布侯爵永生。”
“贝尔纳大人,那些内侍和奴仆怎么处置”问话的人正是贝尔纳一派的核心重臣,宫廷内廷总管。
贝尔纳扭头看了一眼集中关押侯爵内侍奴仆的圣殿内堂,对内廷总管淡淡说道“全数灭口,一个不留。”
“贝尔纳大人,这”
“没什么这不这的,留下这些人就是后患,杀”
“我觉得就该全都杀掉,免得留下后患。这些家伙都是西境边军精锐的指挥官,他们肯定还会回到军队中,到时候无疑是给我们自己增加劲敌。”提及那群西军指挥官的处置,平民出身的奥博特没有丝毫贵族名誉的牵挂。
温切斯顿庄园里,亚特与安格斯、奥博特几人在庄园府邸中讨论那群俘获的西军指挥官的问题。
这些西军已经在温切斯顿庄园中“做客”了许久,索要赎金的信件送到西境后也陆续有亲眷送来了赎金,但温切斯顿庄园的驻军以军团长不在无法决定的理由拒绝了释放俘虏军官的要求,当然赎金肯定是全数收纳。
这群家伙实在不好处置,普通士兵倒无所谓,主要是那些西军指挥官十分棘手,他们都是领兵勋贵人数又不少,以亚特目前的实力还不敢轻易的将同属贵族的所有勋贵送上天堂,这些人可不是巴泽尔那样除了飞扬跋扈一无是处的杂种。
然而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也是决计不行的,被派来攻打温切斯顿庄园的西军尽是精锐,这批军官更是细心挑选过的勘战之人,况且他们与威尔斯军团交过手比普通西军更了解威尔斯军团,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走,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亚特索要了赎金可没想过要真的释放俘虏,反正他在勃艮第伯国贵族圈中的名声已经彻底败坏了,他可不介意再戴上一顶失信无耻的帽子。
“军士长,你带骑兵队把那些“大人”们请回北关军堡做客,让巴斯严加看管。这些“大人”都是贵族,就不用参加那些繁重的劳役了,食物供应充足些,别让他们逃出牢房就行,山谷野兽多,跑出去容易被尸骨无存。”亚特不打算放了他们也不打算杀了他们,等时机成熟了再考虑释放的问题,反正他们亲眷送来的赎金也足够这些人吃上一年半载的闲饭。
“大人,那些家伙不会愿意被我们长期关押的。”奥博特驻防温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