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折身领着雷德跑向了亚特所在的位置
“大人,败了敌人有重骑兵,步兵垮了,我们的骑兵打散了。”雷德跑的有些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老爷,施瓦本骑兵过来了,就在后面”罗恩补充到。
雷德咽了一口唾沫,喘匀一口气,道“对,安格斯大人不知道外墙已破,正率领哨骑队和残存的友军骑兵袭扰拖延施瓦本重骑兵,让我先跑回来叫你们撤退或是御敌。”
亚特来不及追问哪儿冒出来的施瓦本重骑兵,急忙带人登上了瓦隆堡东门外墙垛口
勃艮第伯国拼凑的骑兵队伍已经在渡口的骑战中被打散,留下了十余骑或死或伤的骑兵后剩下的骑兵都突围或是被驱散。
而施瓦本骑兵队伍在击垮渡口的步兵、驱散混合骑兵之后,留下了轻骑兵驱赶残敌打扫战场,然后三十多骑重骑兵策马踏过渡口往瓦隆堡方向疾驰
相比其他几支骑兵队伍,哨骑队的骑兵还算幸运,除了报信的雷德以外,到现在仍然跟在安格斯身边的还有包括副队长贾法尔在内的三个骑兵,他们四个人又一路收拢了个跑散的当地骑兵,组成了一支由安格斯临时统领的骑兵队,追上了往瓦隆堡方向驰援的施瓦本骑兵队伍,借助轻骑兵相对灵活的优势对施瓦本那些身披重甲的骑兵进行袭扰拖延。
瓦隆堡东门外一英里,两支骑兵队伍正在奔走交战。
安格斯左手控马,右手抽出了战马后鞍囊袋中最后一支投矛,举起投矛,转动缰绳,朝左侧六十步开外的施瓦本骑兵队列冲去,安格斯身后的一众骑兵也提起骑矛或抽出刀剑斧锤紧随其后。
靠近施瓦本重骑兵队伍二十余步,安格斯身体左手松开缰绳抓住前鞍鞍鞒,身体后倾,右手的投矛矛尖斜上,然后左手使劲一拽,腰腹用力带动身体瞬间前曲,投矛被顺势投掷出去,直直地飞向了施瓦本骑兵队列
砰
一个施瓦本骑兵身下的战马被投矛击中,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后面一匹奔驰的战马也被踢翻,引起了混乱。
施瓦本骑兵原本只想尽快赶到瓦隆堡外墙袭扰攻城敌军,减小城内守军压力,但是一路被骚扰他们终于受不了这支勃艮第轻骑兵。
施瓦本人派出了五个重骑兵分出队列,朝安格斯等人冲杀过来。
“撤”安格斯一击命中绝不停留,手中缰绳右拉,战马贴着地往右翼跑去。
贾法尔的投矛早已经抛完了,此时手中正握着一张骑弓。他调整缰绳跟上安格斯的战马后便放开了缰绳,让战马自行奔跑,然后张弓搭箭,身体左倾后扭,在跳动的马背上斜后瞄准了追击而来的施瓦本骑兵。
嘣
破甲菱箭离开了贾法尔的骑弓,扭动着箭身朝一个举着骑枪奔驰而来的重骑兵飞去
这名施瓦本重骑兵全身披甲、头戴桶盔,连身下战马都用马铠挡住了前胸和头颈,一座移动的铁塔是不惧怕来自正面的箭矢的,所以施瓦本骑兵根本没有做出避让的动作。
然而施瓦本骑兵低估了贾法尔的射术,贾法尔的箭矢避开了骑兵和战马的披甲部位,直直地钉进了马蹄上面一点的脚踝骨。战马前蹄吃痛失去平衡,身形一顿滚倒在地,把马背上的重甲骑兵狠狠地摔倒在地,折断了脖子
一个重骑兵落马摔死,敌人又是轻骑兵,施瓦本重骑兵们追了数十步见敌骑越跑越远,便停下了脚步转向追赶大队
“军士长,万幸我军已经夺下了瓦隆堡”一个哨骑队骑兵已经看到了瓦隆堡外墙上飘起的几面纹章旗帜。
“走绕道返回渡口,看能否找到吕西尼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