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就是他。”
“他们有多少人多少马车”
“十五辆马车,二十几个人。马车有毡布遮盖,看不清是什么货物,但从车辙印来看应该都是满载重货。”
“td,那个杂种居然还敢带着货物走这条商路,我看是活够了。传令下去,让庄园里的所有士兵和护卫全都集结,随我杀过去宰了那个杂种。”
温切斯特庄园领主府邸,骑士迪安血涌脑门,叫嚣着要带着手下的士兵冲杀南边来的一支商队。
就在迪安要转身出门的时候,大商贾老迪安走了过来。
“你给我站住遇事如此急躁,怎么能成大事。”
迪安反身走到他父亲跟前,道“人家都从我们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带着货物通行了,难道我们就这么坐视不管”
“那你就打算带兵冲杀出去你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也就二十几个”
“二十几个车夫还是二十几个精锐士兵人家打没打贵族旗帜是不是替权贵们押运货物你搞清楚了没有就要冲杀出去”
面对老迪安的几句责问骑士迪安瞬时哑口,转头看着汇报消息的随从,随从也摇头耸肩,“好像是蓝底金羊鸢尾花纹章旗帜。”
“蓝底金羊鸢尾花不是高尔文男爵的纹章吗”老迪安口中念道。
“高尔文那个老家伙从来没有插手过蒂涅茨这条商道,怎么可能打出高尔文的纹章旗”迪安不信。
“人家是高尔文的女婿,他为何不能打着岳父的纹章旗帜当初让你对高尔文男爵独女主动些,你就是不听。如今那个家伙得到高尔文男爵的助力,背后又有教会的影子,怕是不易对付了。”
“当初是那个老女人嫌我身份低微才不愿嫁给我的再说了我都有女人了”
“不要和我提你那个贱人,我告诉你,别说你现在已经是有骑士爵位,就算你是一个贱商儿子我也不允许你和那个女人结婚。”老迪安想到儿子从贝桑松带回来的那个妖艳妓女就是一肚子气。
迪安见父亲动怒,赶紧转移话题,“那我们该如何对付那个杂种,难道就这么让他从我们的钱袋中拿走银币”
老迪安怒气稍缓,想了片刻,道“如今他已经有了贵族身份,我们不能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用在明面上。”
“这样,你收拾一下,亲自赶往北地的几个南货售卖的城市拜访一下当地的行会首脑们,给他们带些礼物,告诉他们一定要把这伙势力给我扼杀掉”
“告诉你家主人,谢过他的热情,但是进庄园休息就不必了,我还要带着货物北上,况且宫廷已经严令过我不得再踏进温切斯特庄园半步。”
温切斯顿庄园南部道旁,迪安家族管家带着几个随从来道口迎候这支北上的车队,庄园主人很“热情”的邀请车队进入庄园休息,但是亚特知道庄园中的那个家伙恨不得将自己剁碎,所以他可不会送羊入狼口。
不过亚特多虑了,迪安家族的人还没有愚蠢到在自己的领地中谋害一位骑士勋爵。
站在温切斯特庄园的领主府邸塔楼上看着朝着北方渐行渐远的车队,一生商海沉浮的老迪安突然有了一丝无法名状的惊惶
当亚特率领车队抵达蒂涅茨郡城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为了让风餐露宿五六天的车队护卫和随员们能在蒂涅茨得到充分的休息,亚特不惜花费重金在城中那家叫自由野牛的旅店包下了五间客房让护卫和随员们能有一张稍微舒适的床睡觉,能吃上几口稍微可口的食物慰劳顿顿麦糊硬面包的肠肚。当然,那些手中有余钱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