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斯通警觉道“叫什么”
菲欧娜将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托尼艾克哈特。”
“该死托尼现在都当警督了”惠斯通一巴掌盖在脸上“亚瑟,你这个混蛋,你们苏格兰场真是蛇鼠一窝”
亚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川宁牌红茶的味道还是那么亲切熟悉“查尔斯,你不能这样,我也知道苏格兰场是蛇鼠一窝。但是国王陛下之所以特意给苏格兰场加了皇家冠衔,就是为了不让大伙儿这么说。”
惠斯通看着亚瑟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气的牙根痒痒“对是的都怪我,我原以为你从苏格兰场退役是从良了,但现在看来,在苏格兰场的时候,你最多也就是钻钻法律空子。可自从你离开了那儿,你甚至都懒得钻空子了你等着,等我回了伦敦,我要花大价钱请全国最好的律师在法庭上起诉你我就不相信了,堂堂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居然还不存在公平与正义了”
菲欧娜闻言,好言相劝道“惠斯通先生,要是英国存在公平与正义,您还犯得上花大价钱请律师吗”
惠斯通一连串的脏话还未出口便被菲欧娜的这句话给噎了回去,他涨红着脸憋了半天,终于敌不过残酷的现实,猛地泄气道。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就不应该贪图发明留声机带来的经济利益。那样的话,我便不会和你产生太多的交际。如果我没有和你产生这么多的交际,我也不会被逼上皇家学会的学术报告会,更不会被人绑架来德意志。我可以安安心心的开着我的小乐器行,过着虽然不富裕,但却快乐、单纯、高尚的朴素生活”
“单纯高尚”亚瑟伸手挡住了菲欧娜给他添茶的举措“我可不认为单纯高尚的人会成天躲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破译报纸上情侣们登出的腻歪暗语。”
惠斯通被亚瑟戳破了小心思,顿时急的脸红脖子粗,平时在众人面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惠斯通连珠炮似的攻击道“那那也比你要好亚瑟黑斯廷斯,你这个肮脏的地沟耗子,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兜售啤酒祸害教徒,你收取黑金包养情妇,你包庇纵容犯罪团伙,你下令枪击示威群众,你挪用政府公共预算,你收买路易里通外国”
惠斯通突然利索的嘴皮子弄得亚瑟先是一愣,但转瞬之间,便看见他的脸肉眼可见的、唰的一下黑了下来“查尔斯,你如果立马收回刚才的那些话,那咱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别的不说,警务情报局的监听设备采购有多少钱是花在你身上的,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但惠斯通可不管那么多,他都已经被绑来哥廷根了,而且还很有可能马上在全欧电磁学会议上出糗,起码在社会性死亡以前,他必须要狠狠地报复亚瑟黑斯廷斯,绝不向这样的黑恶势力低头。
就算没办法用法律惩戒他,没法在物理上惩罚他,哪怕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他必须要让这家伙明白,他查尔斯惠斯通当年也是混格林威治那片的,裤子一脱谁还不是个带把儿的
惠斯通火力全开道“亚瑟,我操”
菲欧娜见势不妙,眼疾手快的赶忙抄起桌上的面包,直接冲着惠斯通张开的嘴直勾勾的塞了进去。
惠斯通吐了一半的气被拦腰阻断,差点当场翻了白眼。
菲欧娜展开精致的象牙柄的绢布刺绣折扇遮在嘴边掩饰尴尬道“惠斯通先生,您的心中如果有这么多苦闷,改天回了伦敦可以去我那里坐坐。如果您感觉害羞的话,我们那里也设了和教堂一样的祈祷间,您可以隔着小窗户和姑娘们倾诉,她们都可喜欢听您这样有